这事,离开之前朝歌自然要和君羽墨打声招呼,她虽然很自信,但夫妻之间起码的尊重也要给的。 等朝歌回到主院,所见到的就是君羽墨一手抱着糖心,一手抱着四乐,两个小家伙在他们父王的怀里也没有消停,小手挥舞着想要掐架,而君羽墨正在耐心的劝着两人。 那画面,可能除了君羽墨亲近的人能见到,不熟悉的人看到只会瞠目结舌! “墨岩已经和为夫说了,虽然为夫知晓你的本事,但你要知道,南颜世家还有个公孙珏,并且公孙珏对你虎视眈眈,他此行的目的,显然就是因为你,你现在去无疑是羊入虎口。” 这点朝歌自然清楚,可她昨晚遭受的那口憋屈,现在还卡在她的喉咙处,让她难受得紧。 她也知道,自己不该以身犯险,更不能冲动,可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公孙珏肯定是有后手等着她的,就算今日不爆发,那早晚也要爆发。 “嗯,我都清楚,所以我回来和你说一声,万一我要是真的中蛊,你可得把孩子带好了。” “娘子......” 朝歌话落,君羽墨的面上早已是一阵委屈,一见他这模样,朝歌立即挤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伸手就将他和孩子一起拥入了怀里。 “开玩笑呢,你别这样,我一定会好好的回来的。” “嗯,你去吧,要不要派几个暗卫?” 知晓朝歌身怀秘密,所以在派出暗卫之前,君羽墨现在都要征求一下朝歌的意见。 “不必了。” 南颜世家的院子中,彦希凤已经和公孙珏置气两日了。 公孙珏还在耐心的哄着她,也不知彦希凤是真的为云朝皓中蛊一事伤心,还是在伤心公孙珏对她的欺骗。 反正那双杏眼,已经哭得红肿得像两个核桃,看得公孙珏心疼不已。 “娘子,你还要为夫向你如何保证,你才肯相信为夫?” “教我如何相信你,你弟弟的几个孩子还在别处,根本就没回过京,也没跟朝皓见过面,那你说他身上的蛊毒,会是谁下的?尽管我也不想把你想得那么不堪,可......” “我看你就是糊涂!云朝歌什么用心,你难道还不知道?你还在为了此事而和贤婿争执什么?” 从昨日回到府上,彦希凤就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都没出去过。 得知两口子还在为昨日的事情争执,南颜老头实在不放心,便是亲自过来了。 谁知还没踏进屋中,就听到屋子里两人的对话,南颜老头更是没了好气,当即走了进去,就是黑沉了脸,看向自己那没脑子的女儿,一通训斥。 “阿爹!” “别这样一副委屈的样子望着我,为父倒是觉得,你还真是被贤婿给宠坏了,你也不看看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你还为了此事儿和贤婿吵闹有何意义?你这不是让贤婿分心吗?” “岳父,你也不用再说她了,她也只是太在乎孩子罢了。” “呵,和一个泥腿子生的孩子有啥好在乎的?!你现在将身子调养好了,还能和贤婿多生几个,那些泥腿子的种,不要也罢!” “阿爹!” “别这样急着反驳为父,你自己看看,那朝皓因为云朝歌的一句挑拨,是不是也不认你了?还有那个云朝翼,我看他对你,还不如对那个跟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云朝歌呢!这都是云长那泥腿子的种,你看有哪个是好的?” 看着自己女儿红着眼,还跟自己急了,南颜老头更是没好气道。 “好了,岳父你也别说她了,本来娘子心里就够苦了。” 看着被戳中了伤心事后,眼泪再次落下的彦希凤,公孙珏更是心疼的厉害,沉声就是制止到南颜老头。 看着黑下了脸的公孙珏,南颜老头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摇了摇脑袋,“算了,你俩的事情,老夫还是不要插手了,老夫前来是想要问问你,那些东西可是准备好了?为了此事儿,老夫这次可是豁出去了,还将南颜世家的镇家之宝都拿出来了,此事儿可不得有半点差池啊,不然咱们就算是机关算尽,那也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到自家岳父的话,公孙珏眼眸中闪过一抹恨意。 “岳父放心,你给我再争取三天时间,三天就够了,只要将陛下拖延住,在沧南朝再待三天就足矣。” 见公孙珏眼里的决绝,南颜老头放心的点了点头,“恩,我已经和陛下说过了,太后的病至少还要三天才能完全康复,不过你千万不能出岔子啊,等到云朝歌的解药拿到手,我就得立马给太后用药了,不然她的命也挺不到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