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
开口的是那两个朝歌不知道名字的侍卫,墨其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但眼里明显的是持有反对的意思。
“怎么,你们还害怕我对你们主子不利?”
几个侍卫齐齐闭嘴,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全是默认。
“把我送进去,你们在外面等着。”..
君羽墨既然选择了相信朝歌,就没想过后悔,若真的朝歌别有用心,就当是他还她的。
“可是主子......”
“别可是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我一向的原则。”
“呵,你们紧张你们家主子无可厚非,但麻烦你们别想得那么复杂好吗?
我的医术只不过是比较隐秘,师父警戒过,不许外传,再说了这是我家里,我家人都在这村子,你们有啥好担心的?”
“是,以后别疑神疑鬼的。
送我进去。”
闻言,墨其示意老三老四,将其抬着椅子将君羽墨送进了朝歌的屋子中。
董神医跟着想要进去,却是被朝歌一把拦在了外面。
“咱们都是大夫,相互学习学习,你教我取骨发,我教你其他的可好?”
“不急,以后有机会可以和你说说,今日就算了。
别耽误时间,等会儿我家人就该回来了。”
说罢,朝歌将杵在门口中间的董久推了出去,随后示意几个属下也出去。
三人深深凝望了一眼躺在朝歌床榻上的君羽墨,即便满眼的不放心,但还是选择了退出去。
随即,朝歌将早已准备好的窗户用木板封了起来,门锁关闭,拿出了一根针筒。
“这是什么?”
看着奇奇怪怪的针筒,君羽墨即便表现的再是平静,但现在眸光中还是充满了好奇和不解。
“注射药物进入你身体的器皿,里面的药物,比麻醉散还管用,一针能让你昏睡不醒,我给你揭开膝盖骨的疼痛,你也不会感受到。”
朝歌并没有隐瞒,这种和麻醉散差不多的东西,一说想来君羽墨就能明白。
撩起君羽墨的衣服,朝歌针尖扎入了他的肌肉中,本来还无比庆幸的君羽墨眼皮渐渐的有些支撑不住,在他视线中的朝歌也渐渐消失,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朝歌试探了几次,见君羽墨真的没了反应,直接将人带进了那西医医院中的手术室里。
其实,君羽墨这样的手术根本无需全麻,但要手术之前,还有许多项目必须检查,朝歌只得给他全麻了。
随即,她换上了手术无菌衣,又给君羽墨先抽了几管子血,打算先查血型和其他常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