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林夕梦想死的心都有了,环儿她们居然就这么被骗了过去,那她岂不是死定了。
“美人,跟我走吧!”胡克彦邪魅一笑,一把扯过一旁的披风,将林夕梦像裹粽子一样裹住扛到肩上。
林夕梦头脚倒悬大脑充血,眼珠子好险没爆出来。
林夕梦用她快爆掉了的眼珠子,扫了一眼周围的侍卫,却见他们都好端端的站着,眼睁睁看着她被绑走,却无动于衷。
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个木偶,看来他们也像她一样被人点了穴,打眼望去还以为他们在站岗。
营帐不远处就是一大片茂密的丛林,胡克彦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扛着林夕梦,朝着山林跑去。
渐渐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月上中天,少了林夕梦这个气氛组成员,众人也散了。
祁渊大步走进营帐,营帐光线昏暗,只桌案边点着一盏油灯。
随着祁渊走进,烛光摇晃的厉害,营帐里越发暗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祁渊紧张的走近床边,一股馥郁的甜香直冲鼻腔。
他下意识的屏息皱眉,她不是不爱熏香吗?怎么大晚上反倒熏起香来了。
“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熏这么浓的香?”
祁渊解下披风随手往床边的架子上一扔,坐到床边。
“我,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些不胜酒力,身上都是酒味,所以熏了点香去去酒气,怎么样皇上喜欢吗?”
沈兰依努力平复紧张的心情,小心翼翼压低声音,学着林夕梦的语气。
她不敢回头,生怕祁渊会看出端倪,只要再拖上一时半刻,等药效发作了他们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明日一早,等他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那个时候只怕宸王和那个贱人也已成事。
再无挽回的可能,想想她就开心,心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
“淼淼,你想要的偏爱是什么?”祁渊倾身靠近,伸手一把将林夕梦翻过来。
想起她今晚说的无条件的偏爱,他忽然好想要知道。
“什么?”沈兰依惊的不敢看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什么偏爱?林夕梦她也配。
“你怎么了?身体怎么在发抖?”祁渊一脸关心的看向林夕梦,却在看到她闪躲的眼神时,心底产生一丝异样。
“皇上,我没事,就是忽然觉得有些热,大概是醉酒的缘故。”
沈兰依感觉到一阵热浪袭来,身体也莫名的一阵阵空虚,看来是药效发作了。
“皇上,你帮我解解热吧!”沈兰依兴奋的忘记了害怕,大脑一热,抬手颤颤巍巍的解开衣带,扯开领口,露出雪白的锁骨。
“你是谁?”祁渊惊的从床上坐起,怒气翻涌身体传来一阵燥热,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朕抓起来!”
“皇上,我是林夕梦啊!你怎么了?”沈兰依解衣裳的手一顿,惊慌的坐起身。
“找死!”祁渊抬手拿过桌案上的剑,怒指床上的沈兰依。
淼淼,从来都不会主动与他亲近,更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这一点他太了解了。
今日却一反常态主动邀宠,只有一种可能,眼前的人被掉包了。
“说,淼淼人在哪?”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环儿冲进来,却看见皇上拿剑指着娘娘,吓的不轻。
“你们是怎么保护娘娘的?人被掉包了都未曾察觉。”祁渊目眦欲裂,双眸通红。
风、云二人立刻上前,一把将床上的人控制住,抬手在她脸上摸索了一阵,随即撕拉一声,一张人皮面具被扯了下来。
“是你!”祁渊看着床上的沈兰依,胸口剧烈起伏,一颗心跌落谷底。
不敢想淼淼落在祁川泽手里会是什么后果。
“渊哥哥,我是爱你的,林夕梦她根本就不值得你的喜欢,我说和她互换身份,送她回宸王身边,她毫不犹豫就和我换了衣裳,迫不及待去了后山约见宸王。
这样的女人,她根本就配不上你的偏爱。”
沈兰依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被晴风一把拖下床按在地上。
“我说的都是真的,渊哥哥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后山一看便知,此刻他们说不得正在山林间幕天席地颠鸾倒凤醉生梦死呢!”
这个时辰,渊哥哥过去,正好让他亲眼看看林夕梦那个贱人是如何委身宸王身下辗转承欢的。
这将会是他们一辈子都抹不去的噩梦,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种事。
一想到那个画面,沈兰依就忍不住得意的大笑。
她得不到的,林夕梦也别想得到。
“给朕将人看住了,还有将这里一把火烧了。”祁渊面色铁青,深邃的双眸里怒意翻涌。
“速叫人进山寻人。”
另一边,司徒皓约阚新月在林边见面。
“司徒将军约我来此,是有什么话要说吗?”阚新月一袭天蓝色长裙,站在月光下恍若仙子。
司徒皓双眸毫无波澜,只客气又疏离抬手作揖,“阚姑娘风华正茂,正是谈婚论嫁的好年纪,不该将大好年华耽误在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