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用了最后的勇气和力气,不顾一切地想要回家。
但她终究是没有撑住,就这么去了。
我怔怔地坐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也流不出一滴泪。大婶知这样不行,便和她丈夫商量了一下,连夜找了副薄棺,把娘放了进去。天亮时,联系了丧葬纸扎店,扯了布,设了灵堂。
虽然是大年三十,但是死人为大,大婶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心中感激,对着大婶和大伯跪下,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