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被萨勒月扯住袖子,只好又坐了下来。萨勒月却对他微笑,他不明目的,下一步却被萨勒月拿出了腰间的手枪,萨勒月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板子弹,他这才放心点了点头。
“你想做什么?”索亚公爵立马跳起来。
萨勒月笑容温和,“别紧张,其实我来除了想看看你们丑恶的嘴脸,还想知道一些事情,我希望你们配合一下。”他说完这句,又转头对着安格斯,“嘿,宝贝,如果这枪走火,你是能把这里的意外算作家庭纠纷是不是?”
安格斯冷脸看着对面3虫,“我没意见,我都听你的。”
萨勒月很感谢对方的配合,他侧头便与阿洛伊斯对上,似乎有了骄傲的资本,“看来,你们都会配合的是不是?”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索亚公爵激动站起来,手抖着又被他的雌君安抚着坐下,“雄主,您冷静些,他可不敢做什么,只不过是在恐吓我们罢了。”
他的安慰果然有效,这只亚雌从始至终都是最冷静的那一只。
萨勒月不想让他们抱有幻想,便随手转过去对着厨房开了一枪,“嘭!”的一声,或许是花瓶碎裂倒地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实在太过可怕,对面似乎都没想到他会开枪,索亚公爵瞬间尖叫起来,
“来虫!赶紧来虫,有没有军部的高官,这里有虫袭击尊贵的雄性!”
安格斯翘着二郎腿,轻轻躺下,冲着天花板转动的监控抬手,瞬间又安静下来。
萨勒月嗤笑,“军部高官,不就在这儿吗?安格斯可是此案的负责虫,要不你们找他求救?”
“疯了,你们简直疯了?居然敢如此对待尊贵的雄性。”
对面3只虫立刻开始吵闹,叽叽喳喳让安格斯心烦。
虫族的思想教育雄性要吃软饭,少读书多享受,显而易见,面前这两只应该受到了浓厚的熏陶。
“疯子!都是疯子!”索亚公爵瞬间大吵大闹起来,“我可是你的雄父,你背后没有家族,就算攀上他,也不过任虫拿捏!”
“那也总比被你们拿捏强。”萨勒月反驳。
安格斯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慢吞吞的交流了,他拿过萨勒月手,扣住扳机便冲着索亚公爵连开3枪,一枪在地板上穿了个洞,一枪从他耳边穿过射进墙面,还有一枪从脖颈滑过,出了血迹。
安格斯一字一句说,“都 给 我 安 静 下来!”
索亚一家瞬间冷汗淋漓,被安格斯突如其来的冷漠杀气可吓得冷汗淋漓,坐下时双腿都在打颤。
安格斯勾唇冷笑,“非暴力不合作是不是?一定要我拿枪,或者拿上刑具,让你们体会一下生活的美好,才能与他好好说话是不是?”
对面安静得如同鹌鹑,抬眸余光扫到安格斯,立马垂头。
“呵……”安格斯把枪放在桌子上,“就这么欺软怕硬?”
萨勒月也很意外安格斯居然会在这里发脾气,毕竟他的狠辣他也见识过一回的,安格斯本身就不是温柔的雌虫,哦,不,温柔这个词与他无缘。
空气十分安静,气氛里混杂着安格斯的怒气,萨勒月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又松开,“没必要这样让自己心情不好,我知道你的脾气。”
萨勒月察觉到对面松了口气,他另一只手拿出主脑,放了一首欢快轻松的音乐,他对安格斯说,
“实在不行,你就杀一只助助兴,用我的手。你知道,家庭纷争和攻击雄性天差地别。”
对面听到这句,立马咬牙切齿,3虫恶狠狠瞪过来,萨勒月临场飙戏,立马跨坐在安格斯双膝,一只手挂在安格斯的脖颈上,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枪指过去,语调非常委屈,
“宝宝,呜呜呜,你看,他都都凶我!你要为我做主啊!你看,还瞪我,挖掉他们的眼珠子。”
安格斯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终于有了点活虫的‘生气’,把雄性往怀里搂着一搂,堪堪浮现出一种色迷心窍的错觉,
“好啊,我都听你的。”
他声音温柔,连萨勒月都从他身上产生了一种昏君宠爱妲己的错觉,于是,他便越发猖狂起来,
“不过他们毕竟和我还是有点血缘关系的,也不能太狠是不是,你抽空把他们活剐一下,剐不够九九八十一刀不许收手。”
他说话向来温和,对面的3只虫只觉浑身冰冷,脚底发凉。此时,他们才明白,对面这只雄性其实比安格斯更加可怕。
萨勒月想体验一把有虫撑腰的感觉,“既然如此,看来我们是可以友好的交谈了,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就行,多的我不想听。枪已上膛,你们都看见了,我也不是专业的,若是不小心打到心脏或者其他的重要位置,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哦,顺便说一句,你们可以抬头看看,这监控好像关了了。”
3只虫抬头,脸色十分难看。阿洛伊斯一副牙都要咬碎了的模样,眼睛里仿佛簇着恶毒想法,只可惜他没什么实力。
“第一,自从我从医院离开,我的行踪,你们是交给了叛军吗?只需回答我是不是,我的枪没有长眼睛,特别是你,阿洛伊斯,你要小心,我和你可没有血缘,我杀你是没有任何道德约束的。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