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的时间,知晓内情的不过高层的很少一部分才知道,朱慈烺除非能掐会算,否则如何能够知道我们要进攻大明,进而离开京城,跑到天津卫来?”
“朱慈烺?”
秋田友信一脸不敢相信,急声道:“怎么可能,他可是堂堂的大明皇帝,怎么可能亲身犯险?毕竟现在大明的几乎所有精锐都不在京畿一带,一旦失利,那就有可能出现败亡的恶果,这可是大明承受不住的……”
你知道个鸟!
郑采一脸的无语,闷声道:“秋田君,第一,朱慈烺乃是马上皇帝,十几年前,在做太子的时候,就亲自统领大军征剿李自成张献忠,抗击满洲精骑;第二,朱慈烺同样是不世出的名将,如今大明的名将张之极、常以霖乃至于卢太行李定国,几乎都是他一手提拔甚至教导出来的。第三,现在张之极常以霖在漠北,卢太行在察哈尔,李定国在科尔沁,李岩在泉州,整个京畿,我想不出,谁还有这个能力将我们给算计的死死的……”
张之极冷声道:“之文,传令下去,半个时辰之内,每门火炮火箭,必须完成三十发炮弹以及火箭弹的发射,各部兵力严密防御,不要给东瀛倭寇突袭的机会,传令给杜畴,统领三千精骑迂回,切断东瀛倭寇的后路,速度一定要快,半个时辰之后,各部发动围攻,明天中午之前结束战斗!”
半个时辰时间,每门火炮发射三十发炮弹,那就相当于每两分钟就发射一门炮弹啊,几乎是连续不断的发射,如此密集的炮击,只怕火炮炮管都得打红了!
当然了,这么高强度高密度的炮火射击,莫说是东瀛大军血肉之躯,便是钢筋铁骨也招架不住啊!
京营参将杜畴统领着京营仅剩的三千精骑,一个迂回就杀向了东瀛大军的身后,将东瀛大军的后路直接切断。
仅仅三千精骑,人数算不得太多,可是这个时候东瀛大军已经成为了瓮中之鳖,想要突破阻截返回大沽口,那可是难如登天了。
这个时候,郑采再也顾不上秋田友信了,特么的,这很明显就是人家明军挖好的陷阱啊,绝对是将东瀛大军给吃的死死的,如果自己不提前准备跑路,自己也得死无葬身之地!
郑采纵横天南,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凶险,每一次都能够化险为夷,凭借的就是这对战局的敏锐以及果断的性格,打得过就打,打不过那就赶紧跑啊!
反正如今郑家的大军都在大沽口呢,只要自己跑了,管他东瀛大军死多少人呢!
郑采甩开秋田友信径直向着后面冲去,他手中还有五百精锐呢,这是他从麾下调动来的亲卫,到了现在,也只能勉力一试,借着这些人杀出重围了。
可是,郑采刚刚到了大军的后面,就已经发现远处一阵尘土飞扬,一支骑兵已经出现在了面前,将退路给拦腰截断!
跑?
怎么跑?
这是两三千精骑,莫说郑采手中仅仅有五百人,即便是五千人,也未必能够冲开三千精骑的阵脚!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京营的精骑,每一个人都装备着最精良的燧发火枪,两三千支燧发火枪齐刷刷的瞄向了即将冲过来的郑家亲卫营。
郑采直接傻眼了,麻蛋的,这一次可是倒血霉了啊,难道是大明皇帝朱慈烺亲自在天津卫坐镇?
要知道,李定国去了科尔沁,常以霖跟随张之极去了喀尔喀蒙古;卢太行也远在察哈尔呢,李岩则是坐镇泉州,整个大明,几乎所有的名将尽皆不在京畿一带,除了朱慈烺,还有谁能够将东瀛大军算计的如此精准,毫厘不差?
“传令,所有人后退,不要往枪口上撞!”
郑采急声喝道。
“将军,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游击将军郑云泽脸色苍白,急声问道。
“别废话,后撤!等我命令!”
郑采咬牙说道,紧接着策马向着后方跑去,现在,想要冲过这道防线,仅仅凭借着手下的五百精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有东瀛大军一同出击方才有点可能!
郑采策马狂奔,冒着漫天的炮火,再度来到了秋田友信的近前。
“秋田君,大事不好了,我们的后路被明军精骑切断了!”
郑采急声喝道。
这一次,秋田友信听得真真切切,他这段时间里接连派出了数支精锐,强行发动突击,结果无一例外的都被人家给打了回来,正在秋田友信惊怒交加的时候,郑采的话彻底将秋田友信给敲晕了。
被切断了后路,那就意味着,想要冲回去,难如登天,而留在这里每多两分钟的时间,就会挨上一波炮弹或者火箭弹的覆盖性射击啊。
现在已经持续了接近半个时辰了,东瀛大军面对着人家大明炮火的覆盖攻击,伤亡惨重,这要是在持续上半天的时间,不用大明精锐的围剿,单单是炮火,就足以让整个东瀛大军彻底交代在这造甲城一带!
“八嘎!”
秋田友信登时暴怒,厉声吼道:“郑将军,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告诉我,我们的后路被端了?”
郑采气得心里不知道问候了秋田友信多少遍祖宗了,是老子不提醒吗?老子这一路之上,不断地在提醒你啊,小心埋伏,小心明军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