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对燧发火枪的研究。
他自行发明了自生火铳,不过这也仅仅是他研制火器之中的一种而已,发明之后,仅仅不过两支样枪,这都已经过去起码七八年时间了,现在重新要制造燧发火枪,却是也要费上一番手脚了。
不过,这些朱慈烺都不去关心了,现在朱慈烺的重点,还是放在安置流民上,贺一龙与刘希尧主要监督的是摊丁入亩方略的施行,可是这安置流民就不是他们能够兼顾的过来的了。
朱慈烺可不傻,了二十万两银子,布政使司还出了二十万两银子,朝廷拨付了二十万两银子,加在一起,可是六十万两白银了,这么多的银两,只怕早被一些贪得无厌的官吏跟商人盯上了。
毕懋康沉声道:“殿下,您真的想要再造一个火器局?”
朱慈烺笑道:“当然,要不然,本宫不远千里将您请到开封府来做什么?”
毕懋康叹息道:“殿下,臣如今已经是年过古稀,身体不济,终究是有心无力了,这火器局怕是难以一个人担的下来,臣向殿下推荐一人,或许能够担当大任!”
朱慈烺精神一震,问道:“不知道老大人推荐的是哪位?”
毕懋康沉声道:“臣的老友,原辽东副总兵茅元仪!”
“茅元仪?”
孙传庭皱皱眉头,答道:“这倒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只是,崇祯二年,他因为原兵部尚书梁廷栋弹劾,被革职为民,听说他数年前已经过世了啊……”
毕懋康摇头道:“不是过世了,而是茅元仪屡屡向朝廷请命,希望能够统领三军为国效力被拒,又遭朝中政敌陷害,遣戍漳浦,心灰意冷,以诈死隐姓埋名,今年年中还曾与我通过书信,若是殿下能够说动朝廷为其平反诏狱,臣保证可以请他出山相助!茅元仪如今不到五十岁年纪,兵家火器之学不下于臣,他著述的《武备志》更是远超臣的《军器图说啊》,若是殿下能够将茅元仪给请来主持火器局,必定事半功倍!”
茅元仪,武备志!
朱慈烺终于想了起来,对了,大明如今可不仅仅有一个毕懋康啊,还有一个茅元仪呢,同样是武器专家,甚至因为茅元仪一直投身军旅,处于辽东一线,战场经验丰富,对于火器的浸淫只怕比之毕懋康还要略胜一筹!
“白谷,你可知道当初茅元仪当初为什么被革职、遣戍?”
朱慈烺问道。
毕懋康沉声道:“这个臣知道,当年茅元仪追随孙阁老驻守辽东,被孙阁老倚为左膀右臂,当时兵部尚书梁廷栋与孙阁老政见不合,所以打击报复,参劾茅元仪贪墨军饷,恰逢孙阁老当时去职,无法奥援,茅元仪只能黯然收场,不成想,茅元仪刚刚离开了辽东,辽东将士突生哗变,梁廷栋攻讦茅元仪操纵将士意图谋反,若不是朝中有人求情,只怕茅元仪已经被斩首了,即便是这样也被流放到了漳浦戍边了……”
朱慈烺一阵无语,尼玛的,这算是什么事?那么多贪墨军饷的一个个逍遥法外,这有才能的雀被诬陷为贪墨;至于意图谋反,那更是无中生有啊,要是谋反人家还会老老实实的去职?蓟辽一带谋反的所在皆是,祖大寿反了,耿精忠反了、尚可喜反了,都特么的不去弹劾;偏偏把人家没有谋反的给判了!
朱慈烺恨声道:“都是这些尸位素餐的酒囊饭袋嫉贤妒能,残害忠良,那个梁廷栋呢?”
“崇祯八年,”
孙传庭沉声道,“梁廷栋受命总督宣大,结果清军入寇,梁廷栋畏战不敢出,导致昌平、顺义、文安、永清、定兴诸县及安州、定州等地相继沦陷,言官交章参劾,梁廷栋惊惧而死……”
“妈的!”
朱慈烺气急败坏的喝道:“算是便宜了这个窝囊废,若谷,代本宫草拟奏章,为茅元仪平反昭雪,请求父皇重新启用茅元仪,委任其为河南都指挥使司都指挥同知,负责整顿河南卫所防务,同时协理开封府火器局!”
“是,殿下!”
候恂连忙答应,毕懋康兴奋不已,自己已经是老朽了,两个儿子虽然在火器上的造诣不错,但是没有功名在身,想要有所作为几乎是不可能的,茅元仪跟自己乃是至交,只要能够请出茅元仪,日后有茅元仪的关照,起码自己不用担心身后事了。
毕懋康沉声道:“殿下,只要钱粮到位,臣即刻开始筹建火器局!”
朱慈烺笑道:“筹建火器局自然要抓紧时间,不过,具体的事务交给两位令郎即可,这些天来,您还是寻一些工匠,为本宫先将燧发火枪制造出来再说,我们的看看燧发火枪的威力,向来孙督师已经等不及了啊……”
说动手,就动手。
朱慈烺对于在开封筹办一个火器局,可是早就开始筹划了,只是没有能够负责的人,所以只能搁置下来,现在不一样了,毕懋康到了,还带来了两个儿子助阵,有毕懋康在,筹建一个火器局,绝对不在话下!
选址的问题简单的很,开封府有的是地方,只需要将远离闹市区的偏僻角落买下几座宅院来,稍加修缮就可以了,花费不了多少银子。
钢铁以及燧石等原材料,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花钱就行了,朱慈烺直接从兴明银行提出来了十万两银子,足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