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难怪.......难怪......”海锋边哭边说,压抑的心情倒是得到释放:“如果这样的话,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造成母亲悲惨一生的是我父亲,如果没有人来与她做这个交易,她或许还要被我父亲磋磨殆尽后才痛苦死亡。”
“我又有什么脸面去责怪继父他们呢,母亲托孤的要求,他们全都办到了。母亲解脱了,我过得比大多数人都好,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海锋站起身,朝着来时的路离开,整个人虽然狼狈,但压抑在心里的阴霾却已消散。
老人家不太相信向晚的话:“小丫头,你编的故事吧!”
向晚将钱和写了密码的卡拿到手中起身,冲老人家笑了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