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不知道的话就违心了,而且庄周梦蝶可不是想骗就骗的人,说谎话,她会将你从里到外的剖析一遍,和大庭广众之下的心理凌迟没啥区别。
齐静当然知道苏月家现在的生活拮据,两人都在一个村上,之前苏月也来找自己要过几次钱,都被她以资金周转不开推拒了。
苏月的五万块钱已经借给齐静五年了,若是算利息也得要几千块钱了,但齐静别说利息了,本金也是一毛没给。
齐静和苏月毕竟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倒不是说不还这个钱,只是不想还而已。这五万块够她做很多事情了,自己凭实力借到的钱又为什么要还。
她也知道苏月生活拮据,她这不是后来没找苏月借过钱了吗?
“主播,金镯是我和我妈一直想买的饰品,别人十几岁二十岁的时候就有了,但我快三十岁了才有能力买,我不想人生留遗憾。”
大家真被齐静的脑回路惊呆了:
“所以你宁可当老赖,也要给自己买金镯?”
“黄金对你来说只是饰品,可你借了不还的五万块却是你朋友她父亲的救命钱,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苏月有你这朋友真是她上辈子作孽太多的报应,你这些年赚的钱都用在你脸上和身上了吧,整成现在这样花了少说也得几十万开外,借了苏月的钱匀一匀不就还了?还有你现在都有钱做生意,就没钱还债吗?”
齐静看弹幕上都是抨击她的,脸上挂不住了:“我做生意可就指着这笔钱,苏月......苏月她有手有脚的,还怕赚不到钱养不活她和她爸吗?”
直播间观众对齐静的好感度瞬间降到冰点,这样一个奇葩和老赖在社会上简直令人深恶痛绝,无论多好的皮囊和相貌都掩盖不了她灵魂上的恶臭。
这世界上可不止一个齐静,还有千千万万个齐静,欠钱不还的,让人担保后逃之夭夭的比比皆是,人心不能直视,人才是这世上最坏的生物。
向晚没在这个点上跟她多做赘述,而是换了个好像和这话题丝毫不相关的问题:“苏月送到你家的两个铁桶还在院子了吧?”
齐静也不知道为什么主播的话题这么有跳跃性,但对庄周梦蝶的崇拜,让她丝毫没有异议的就回答了问题:“对,苏月说是用来摆摊做些小生意的,用来卖些烤红薯和冰糖雪梨,我们村不少人就去城里做了这生意,赚的还不少。”
所以这就是她为什么不急着还钱的原因,人苏月又不是赚不到钱,怎么就非得等着她借的五万块钱呢,又不是到没米下锅的程度了。
向晚摇摇头,语重心长:“齐静,这点恐怕你猜错了,铁桶不是用来做生意的。”
观众一向是大聪明,向晚的话音一落,他们就猜中了事实:“装尸体的吧!”
齐静看了弹幕,觉得有些荒诞和不可置信:“不用来做生意用来干什么的呢?”
向晚:“装你和你母亲两个人的尸体并且沉塘的工具。”
齐静脸色变得惨白......
按照原来的命盘,齐静和齐母活不过今天十二点,因为苏月会在今天偷偷潜入齐静家的房屋等到晚上会用携带的刀具一一解决齐静母女。
住在农村的人都知道大多数人家没有随手锁门的习惯,除非出远门或者离开家的时间长才如此。
齐静母女住在自家的二层自建房里,门口还有个大院子,齐静喜欢睡到日上三竿,齐静母亲除了饭点回来做顿饭外,剩下的时间不是和其他老太们闲聊就是打打麻将消遣时间,日子过得惬意又富足。
苏月就利用这段时间趁着没人进入齐静母女的家中藏起来,齐静母亲因为年纪大了腿脚不便,所以住在一楼,而齐静的房间在二楼。
齐静家的宅基地很大,因为是和两个哥哥家的房子连在一起,三幢楼房也都是打通了的,不说像迷宫一样吧,但每一层也有不少房间。
苏月随便躲进了一间房屋中等着夜晚的来临,她从楼上的窗户处看到齐静晚归的母亲,隔壁房间也传来拖鞋踢踏的声音,应该是齐静从房间出来了。
她耐心的等待着母女两人吃完晚饭洗完澡回到各自房间。
晚上十一点整,苏月从房间里出来了,她用早就准备好的刀潜入齐静母亲的房间,趁着她在睡梦中高举着刀如剁肉一样,机械着重复杀人的动作,温热的鲜血浇了她一头一脸,险些滑腻的让她抓不住菜刀。
等她终于停下手时,齐静母亲下巴处的软肉已经被砍烂了,脖子处的喉管也被彻底砍断,只剩一张薄薄的皮连接头颅和躯体。
房间里到处都是鲜血,苏月脸上头发上和衣服上都被染红,杀完齐母后她还很冷静的去了卫生间用水和肥皂清理了手上碍事的滑腻鲜血,菜刀已经有些卷刃了,“当啷”一声,她随手将刀扔在浴室的地上,转身走到齐静家的客厅里,找到随意丢在茶几上的水果刀,将其攥在手中往二楼齐静的房间走去。
她和齐静这么多年朋友,对她房间的分布和作息习惯早就了如指掌。
这个时间点,正是齐静精神最好,精力充沛的时候,不可能像齐母一样早早的就睡下了。
苏月潜进她的房间时,她正背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