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弹幕立刻开始对三宝的群嘲:
“他是不是有那个大病?他知道他表侄请的谁吗他!”
“不知者无畏,我可真开了眼了!”
“我也算开了眼了,给表侄算卦,开口就是五十万,他这表叔当的也挺猥琐的。”
三宝看到弹幕对他的抨击也略微尴尬,但为了面子更是梗着脖子说道:“你们知道些啥呀!玄门都讲究五弊三缺,你们以为这五十万我自己拿啊,错!我肯定要捐给庙宇行善事,得善果。”
“编,我们就静静的看着你编!”
“捐五十万给庙宇,你觉得我们会信吗?庙宇的门往哪边开你都不知道吧。”
靳全和于梅将三宝拉到沙发里:“好了三宝,阿易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他愿意花这个五亿肯定有他的道理。”
虞兰刻薄的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笑,同儿媳徐素云嘀咕:“我看就是钱多烧的,我啊还巴不得他不结婚,以后靳家的钱都拿出来给我分分,最少也得几亿打底吧。”
人和人真的不能比,她那个死鬼妹妹,年轻时候找的男人对她好,男人死了儿子对她好,她死了后连孙子都那么优秀,真的气死人!
靳家的亲戚都安静坐好在沙发上后,靳易看着直播间的庄周梦蝶才说出自己所求:“主播,我这双腿父母说是刚出生那会因为家里办事意外折断的,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折断的。”
靳全和于梅也没想到儿子会问这么久远的事情,说到儿子的腿他们就愧疚不已:“我们刚结婚那两年特别难,还欠了不少债,所以孩子只能给婆婆带,我和孩子他爸每天都上班,早出晚归的,等知道孩子腿不对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
靳全也道:“这事也奇怪,我妈带孩子非常细心,孩子的腿出问题后她一直不肯相信,她说她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孩子,这事对她打击很大,每天抱着孩子忏悔,因为良心的谴责,一年后就去世了。”
靳易看向向晚:“主播你能算出我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虞兰嘴唇抖动了一下,眼睛抬了一眼,终于正眼看了一眼直播间里的向晚。见只是一个蒙着脸的半大姑娘,更不将其当一回事了,就是冲着骗钱来的呗。
说到底就是她儿子还略逊一筹,否则这五亿的巨款说什么也不能被这样一个黄毛丫头给赚了。
于梅的兄弟于新延瞅了一眼外甥和直播间里的年轻主播,没忍住同自己老婆悄声说:“这都过了二十多年了,能查出来吗?阿易从哪里找来这神人,五亿啊我滴个乖乖,我这外甥真不得了,真该让咱家那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和他们表弟好好学学。”
于新延的老婆却是知道庄周梦蝶这人的,用手肘碰了碰丈夫:“哎呀你可闭嘴吧,别的人问不问得出事情是两说,但在庄周梦蝶主播这里,这世界上的人就没有秘密。”
“这么神?”
“行了,别说话了,我要等着看直播呢!”
向晚看了靳易的命盘,因为算的是出生两年左右的事情,所以消耗的能量非常小。但事实上轮回眼一动起来,发现端倪只在靳易出生满月当天就发生了。
三宝还在老娘和媳妇面前抱怨向晚只是骗钱的,向晚一句话却让虞兰的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你的腿不是意外折的,就是满月当天有人故意坐断的。”
这话说的不止是直播间,连同靳易家别墅里的亲戚都议论纷纷。
“故意坐断的!妈的,是哪个丧良心的,阿易那会才满月的小婴儿,哪里承受得起大人的重量。”
“这哪里是故意坐断,这是故意杀人啊!”
“不可能吧,满月靳家宴请的都是亲戚,谁能做出这种恶事。”
只有靳易面色如常,像是对这种可能他早先就有猜测过,他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做的呢?”
虞兰此刻脸色苍白,不断吞咽唾沫,看着墙壁上的钟表,拉了拉三宝和儿媳道:“咱们回去吧,都中午了,该给小飞做饭了。”
徐素云和三宝都听的带劲,闻言推开了虞兰的手:“哎呀妈,不急!出来的时候我给小飞五十块钱,让他中午去街上随便吃点什么。”
正当虞兰还想编些理由离开的时候,从直播间的主播口中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名字:“你的表姨奶奶虞兰。”
“唰!”全屋视线全都盯在虞兰身上,虞兰被盯的脸色煞白,立刻否认:“说什么呢,我和阿易奶奶是亲姐妹,我能不盼着妹妹家好、害她家的孙子吗?”
向晚脸色淡然:“你从出生开始就在心里一直和你妹妹比较,你妹妹自幼长得好看,嫁的人也好,年轻时候丈夫和公婆对她好,丈夫公婆离世之后儿子儿媳对她孝顺有加。你儿媳徐素云在计划生育那会生下一个女儿后被你丢进尿桶里溺死,第二天却收到了妹妹家孙子满月宴的邀请,此前的郁闷终于爆发,你决定害了她家的这个孩子。”
“靳易满月那天,你是最先去靳家的,靳全和于梅在外头招呼客人,房间里就只有靳易奶奶照顾他,后来因为要换尿片,靳易奶奶去厨房找干的尿片,趁这个空档,你解开靳易的包被,一屁股坐在他腿上。熟睡的孩子顿时哇哇大哭起来,你又迅速包好包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