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回手。
宋墨砚没再理会她,继续认真地清洗床单。
看到床单上的斑驳,郑淑萍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地攥着。
那痕迹,就像对她守寡的嘲笑。
沈诗妍这一觉睡得很沉,等终于睡醒起床时,已经中午。
坐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腰,沈诗妍感慨:“男人果然狗啊。”
想到昨夜的疯狂,沈诗妍决定要重新定义宋墨砚这人。
看到她出了房门,郑淑萍鄙夷地说道:“大中午才起床,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也亏得婆婆去世得早,不然一定好好教你规矩。”
沈诗妍手撑着腰,笑得人畜无害:“没法子,墨砚体力太好,要了我一夜。这不天亮的时候,才放我睡觉。这当兵的,体力就是好。”
郑淑萍涨红了脸:“你你你……不要脸,竟然说这种事。”
“至少我能说,嫂子连说的机会都没有。”沈诗妍不紧不慢地应道。
郑淑萍气急,愣是憋不出话来。
慢悠悠地走到她的面前,沈诗妍友好地提醒:“嫂子,我劝你还是少招惹我。同住屋檐下,互不打扰最好。不然被我气出病来,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好惨啊。”
郑淑萍气得整张脸都白了。
她一直以为城里姑娘好欺负,可每次和沈诗妍吵架,她都要被气得半死。
更过分的是,宋墨砚明显袒护她。
想到自己的未来,郑淑萍内心担忧:“我得让墨砚知道我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