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触及赵清淽的脉搏,府医再次心惊不已。
担心自己诊断错误,府医尤其认真地给赵清淽探了脉。
见府医探脉探地半天不吭声,杜鸿斌终于不耐烦地发问了:“到底如何了?”
府医再次紧张地手指轻颤,立刻收了手,硬着头皮起身禀报道:“从脉象上看,少夫人是怀有身孕了。”
“啪!”听到赵清淽怀孕,原本正在倒茶的琉璃紧张地摔坏了茶杯。
琉璃和珠翠都是脸色煞白,立刻跪到地上:“奴婢该死!”
赵清淽听到自己怀孕,则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裴玉珠也是满脸复杂地看着赵清淽,心绪烦乱。
在场的人估计只有杜鸿斌一个人是真正高兴的,见他们全都一副死了爹娘的丧气模样,杜鸿斌倏地沉下脸:“怎么?少夫人怀有身孕,马上便能为杜家开枝散叶难道不值得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