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弱弱地向宁言初解释:“嫂子别误会,我只是担心没人为嫂子作证的话,难免说不清楚。”
宁言初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不爽地冷哼道:“所以这意思是只要杜文康随口一句胡言,就能当成证据,治我的罪了吗?”
轩辕越挑眉转向杜文康:“你可有证据?”
轩辕越冰冷的声音让杜文康紧张极了:“就是……就是她伤的我,我……我自己就是人证!”
宁言初怒了,厉喝道:“好一个自己就是人证,你非要说是我伤的你,那我敢问杜公子,我与你有何仇怨,我要如此伤你?”
“你……”杜文康想说什么,可张口却又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杜文康答不上来,可宁言初的问题却是一个比一个犀利:“还有,你说你是在戌时伤的,戌时已是夜半,深更半夜,你又为何跟我一个寡妇在一起?”
杜文康原本还找不到说辞,宁言初这话算是让杜文康醍醐灌顶了,他脱口而出道:“我昨晚奉姨母之命来金山寺照看你,可你却因为表弟死了,耐不住寂寞,风骚地勾引本公子,本公子誓死不从,坚决不做对不起表弟的事,所以你就凶相毕露暗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