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提醒我了,他要是遇到了真爱,我不应该绑着他。”
“看得出来,秦画应该是他的真爱。”
结束和赵欢的电话,周岁时拨通了霍聿森的号码,刚喂了一声,霍聿森的声音响起,“岁岁,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那天签的协议可以不生效,有必要的话,我们找个时间去把离婚证领了。”
周岁时简单利落,铺垫都不用铺垫了。
霍聿森似乎在忙,他焦头烂额的,说:“不行,我说过,不会离婚!”
“霍聿森,那天不是说得很清楚?协议上不也写了?你和秦小姐……”
“那是假的,我没碰她,是狗仔乱写一通,我绝对没碰除了你以外的其他女人。”
霍聿森着急解释:“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我也知道我在你那的信誉已经所剩无几,但这件事我确实没做过……”
“霍聿森,狼来的故事我听得够多了。”周岁时很膈应,想起来他们俩有可能发生关系,她是真的很恶心,恨不得吐出来那种。
男人都是一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骗你,岁岁,你等着我,我过去跟你解释。”
周岁时挂断电话,咬着牙要不要找律师再次起诉,可她都撤诉了,反复无常,人家律师也烦。
霍聿森是当天凌晨到的桐市,直奔周岁时家里而来,周岁时半夜看到他出现在自家门口,跟冤魂一样,外面好像下雨,他浑身湿哒哒的,挺狼狈的。
周岁时还是打开了门,转身就往屋里走了,霍聿森进来换了鞋子,脱了湿漉漉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