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作上的事找他。
霍聿森声音沙哑,处理完后,陈海才问他:“老板,你现在在哪里?”
“a城。”
陈海明白了,肯定是去找周岁时了,唉,烈女怕缠郎,老板这是迷途知返了,可未免太晚了……
挂了电话,霍聿森醒了,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门,时间还早,天是微微亮,他摘了退烧贴,温度降了点,昨晚的药起效果了,昨晚出了不少汗,这会黏腻着,不太舒服,他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随后进了厨房打开冰箱一看,角落里摆着酒……
霍聿森眉头紧蹙,她还在喝酒?是借酒浇愁还是……
霍聿森不清楚,唇角抿着。
……
周岁时昨晚睡得很晚,以至于早上起来晚了,洗漱完,穿戴整齐后才走出去,客厅沙发上的毯子被叠放得整整齐齐放着,厨房传来动静,还有米粥的香味……她过去一看,是霍聿森在厨房里忙碌。
小小的厨房被霍聿森占据,白色衬衫黑色西裤,长身玉立的,仍旧英俊清隽,还多了几分烟火气。
周岁时紧皱眉头,问道:“你好了?”
“好了。”
霍聿森回过头来,熄了火,刚煮好粥,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你醒了,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周岁时说,“你怎么还不走?”
“你家的锁我不会开。”
一听便是蹩脚的借口。
周岁时懒得计较,走到玄关处开了门,回来请霍聿森离开,“你可以走了。”
霍聿森解开衬衫衣领,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冷白的皮肤,一大早的,神情慵懒深情望着她,仿佛他们还是夫妻关系,而他用的还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赤裸裸的,丝毫不加以掩饰。
周岁时装看不见,不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再次下逐客令:“昨晚说好了,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
霍聿森倒是走玄关处,又定定看她一眼,还是走了。
周岁时放下心来,关上门,啪嗒一声,锁上了。
还把防盗链拉上,以防万一。
霍聿森回到自己住处洗了个澡,打电话叫人买了衣服送过来,他需要歇会,昨晚出了汗,他有洁癖,也不喜欢黏黏腻腻的,一直等到了晚上,跟昨晚一样,如法炮制,来周岁时家门口等着。
周岁时下班回来见到他又在,脸色极冷,转身进电梯,准备离开,电梯门还没关上,一只手掌伸进来挡住电梯门,缓缓打开,是霍聿森,他伸手握住周岁时的手腕拉了出来,她穿着高跟鞋,差点没站稳,被人直接抵在过道的墙壁上……
他抵着她,金属质地的皮带隔着薄薄的衣服面料硌着她的小腹,很不舒服,她一脸愤怒抬头看他,“你……”
刚要说出口的话被他堵住,嘴唇贴着嘴唇,他没闭眼,她也一样,甚至因为愤怒瞳孔变大……
不带任何感情,是他单方面的侵入。
灯光下,她美好得让人想要摧毁。
周岁时心想昨晚就不该心软,应该打电话报警,直接赶他离开,而不是留他在家里……
渐渐地,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他吻得越来越凶狠,变着角度,加深力度,吮得厉害,她呼吸都被夺走了,胸膛快速起伏,眼角泛红,不甘、屈辱,一一浮现……
偏偏还有人经过,看到这一幕,自觉躲开,生怕坏了别人的好事。
当然也有人说:“想亲热回家亲热去,光天化日的干什么呢!”
这个时候,霍聿森松开她,将人摁在怀里,抬头一脸凶狠看过去,那人立刻不敢说话,赶紧走开。
霍聿森的威慑力不小,加上个子高,身强体壮的,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下一秒,周岁时被霍聿森扛在肩头,去了自己的住处。
门一关上,他把人抵在门上继续完成刚刚想要做的事。
周岁时是反抗挣扎的,力气却越来越微弱,被吻得很深很深……
手指碰到他的胳膊,一片湿腻,黏糊糊的,好像是他胳膊又出血了,她张口用力咬住他伸进来的she,瞬间,血腥味蔓延开来,都尝到了血腥味,他却没停止,微微松开她,沿着她雪白娇嫩的颈子往下吻……
双眼猩红犹如猛兽,让人害怕。
周岁时害怕得颤抖,哀求他:“别这样,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可以复婚,岁岁,你看你,对我是有感觉的。”霍聿森笃定道,扯开她的衣服,剥掉外套,露出衬衫,a城冬天不太冷,自然不用穿很多,里面一件衬衫外面一件薄款外套就够了。
周岁时更慌了:“霍聿森!你住手!”
“停不下来了,昨晚就想这样对你,不对,是一直都想……”霍聿森直接了断堵死她所有的路,他大大方方承认对她的思念。
有段时间没碰她,他感觉得到她的弱点,也了解她,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周岁时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怪她再次上当,被他算计。
昨晚就该眼睁睁让他烧死算了!
随后,霍聿森将人抱到沙发上,倾身压过去,很快,她彻底无力抵抗,和他贴在一起……
他那股想法很强烈,也很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