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
此时,周岁时刚回到家里没多久,换了衣服准备洗澡,门铃声就响了,还以为是周阖之,她便想都没想打开门,含在嘴边的话正要说出来,抬眼一看,是霍聿森。
霍聿森怎么知道她的住址?
她是搬了家的。
她正要关上门,霍聿森的手先她一步拉着门把手,力气很大,她没能关上,语气不太好问他:“什么意思?还跟踪我?”
霍聿森不解释,说:“刚刚和周阖之回他家了?”
周岁时,“霍聿森,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不解,不是说好见最后一面么,见完就没关系,这才过了多久就反悔?
霍聿森个子高,居高临下望着她,很久没有回答,事实上,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霍聿森,说话。”周岁时抿了抿唇,再次开口问他。
霍聿森这才缓慢开口,“你觉得,我想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要休息了,别再来打扰我了,可以吗?”
霍聿森直接走近她家里,她被逼得后退,门砰地一声关上,他亲手关的,甚至还将人抵在墙壁和自己怀里当中,他仔细凝视她的脸,说:“和周阖之相处很好?已经到谈婚论嫁了?”
周岁时一言不发,不打算回答他任何问题,而是警告他:“请你现在离开。”
“回答我。”
“你以什么身份问?我男朋友的表哥?还是我的前夫?”
不得不说,周岁时的小嘴是会攻击人的,离婚那会祝福词说得也够气人,现在说的更要气人,霍聿森呼吸重了些,嘴角微勾,似笑非笑说:“如果是想和你旧情复燃的身份呢?”
“有病?”周岁时冷笑,眼眸像一把利刃,“想都别想,我说的很清楚,霍聿森,请你别再来打搅我,我对和你旧情复燃这种事,一点都不感兴趣。”
她没了耐心,再次警告他:“别让我说得更难堪,你不要脸,想玩刺激游戏,我不奉陪,我还要脸。”
她刚说完,霍聿森猛地掐住她的下颚,低头便吻了上去,辗转反侧,一点也不温柔,跟在包间那会一样,。
与其说吻,不如说在咬她。
她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吃痛皱眉,他咬了她,跟狗一样,疯了一样。
更像是一只久未进食的野兽,要将她吞噬殆尽。
比起包间那会还要疯狂,用力撕咬。
他在发泄,发泄他的不满。
可周岁时不明白,他有什么好不满的,离婚是他,出轨是他,心里有人还是他,她和周阖之谈恋爱,是在离婚一段时间后的,在那段婚姻里,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怎么反过来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
她在家,只穿了件毛衣,准备去洗澡的,下身是牛仔裤,她感觉到毛衣被扯变形,那只手甚至还在解开她的牛仔裤扣子。
他们有过太多那方面的生活,他对她身体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即便是分开了一段时间,她的身体还残留对他的记忆。
有时候,精神和身体是分开的。
比如现在。
她的理智清楚这是不可以的,可是身体不会撒谎。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很生气,也唾弃自己。
霍聿森压着她的腰,埋头亲她的锁骨,声音沙哑说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么?怎么说我都是你第一个男人,之前的夫妻生活,也很和谐……”
“你……”她正要说话,刚张口,又被吻住,再没有说话的机会,被吻得死死的。
他的意思她算是明白的,就是想和她继续保持不当关系,不负责任,只想爽,她心里冷笑一声,愈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她是不认识了,不,是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霍聿森的手探进去,她盯着他看,眼圈蓄满了泪水,一颗又一颗往下掉,钻进衣领里,在一起三年,他很少见她掉眼泪,只有那事上着急了,她才会哭一下,总体来说,她不是爱哭的人,这会却哭得让人心碎。
霍聿森渐渐冷静下来,却仍旧不放开她,而是吻上她的脸颊,一点点吻掉她的泪珠,很闲,她闭了闭眼,很绝望,说:“霍聿森,能不能放过我?”
“我并不想和你做那种事,请你尊重我。”
她哭得肩膀微微颤抖,情绪崩溃了。
霍聿森又好气又好笑:“和周阖之就能做?”
“他是我……”
“别提那三个字,那三个字算什么,就算你真和他走到一起,以后过不去还是会离婚。”
霍聿森听到那几个字就冒火气,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涌了上来,他不强迫她,却又控制不住做些她不愿意做的事。
“那不是你的借口。”周岁时怼他,声音带着哭腔,她不想掉眼泪,只是控制不住,积攒这么久的情绪压不住了。
就算被绑架,差点被侮辱,她也没哭过。
可这会,真的泪失禁。
霍聿森干脆将她抱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将人老老实实圈怀里,低头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细致,仿佛他们没有离婚,还是恩爱的小夫妻。
周岁时哭了一会,慢慢安静下来,做的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