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匆匆回到府中,一进门便感觉这府里乱糟糟的。
而吴明缘正在兄长的院子里大吵大闹的。
“姑娘,您可回来了,一大早上我和锦画都没找到您!”
锦书看到自家姑娘回来,忙凑了过来。
姜笙看着眼前景象,皱眉问道:“锦书,这是怎么一回事?”
“姑娘,这吴小姐一大清早从大公子院中出来,说是···”锦书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
“说什么了?”
“她说大公子欲要玷污她身子,要对她负责,一上午了还在这闹!”锦书一口气说完,悄悄看向自家姑娘。
姜笙看着这吴明缘的身材和长相“······”
一言难尽!
看着自家兄长如避瘟疫一般,拒绝吴明缘的靠近撒泼。
一番对比之下,姜笙倒是理解了那两句“猪拱白菜”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姜珩在吴明缘的步步围攻下,已然贴紧墙壁。
“吴小姐,你休要在此胡说,毁我清誉!”姜珩被气得够呛。
可怜他虽会些武功,却无从下手啊!
姜珩看着眼前的大肉膘子身材,哪哪都不敢碰,就怕碰她一下,就要被她讹上说玷污二字。
这两个字,现在他听不得一点儿!
小厮和婢女也不敢靠近。
这吴明缘身份比不得旁人,一句话打杀个奴隶也是一句话的事儿。
姜珩勒令禁止他们靠近,小厮婢女们在一旁拿着棍子干着急。
有的婢女都急哭了。
“珩公子,本小姐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不然等我父亲回来,事情就不是那么好解决了!”
吴明缘步步逼近着。
“公子可莫要忘了,革你父亲的职可是我父亲一句话的事,你们惹不起。”
那嚣张的态度,惹得姜珩心里一阵恼火。
吴明缘说的对,就目前来看,姜福的职位的确是这个有巡察之名的吴穷一句话的事。
前提是姜笙不知道吴家的打算。
如今知道了,她摊牌了,不装了!
先揍她一顿好好解解气。
就在姜珩呆愣之际,姜笙走了出来,这沈书妤也不知道去哪了,今天这热闹竟然不看。
姜笙扯着吴明缘的胳膊,使劲往后一带,站在姜珩面前。
吴明缘被她扯得一个踉跄。
“你!”吴明缘站直身子,转头一看,竟是姜笙。
“吴小姐,住在我们姜府,还欺负我兄长,这样不太好吧?”
姜笙笑看着吴明缘,她脸上笑着,眼中却没有笑意。
姜笙扭着手腕,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却暗道:
这吴小姐当真是猪吗?刚刚扯她那一下,差点把手扭伤了!
“姜姑娘这是什么意思?你兄长一大早拉我进他院子,你看我衣服,都是你兄长做的!”
吴明缘生气,指着自己衣服喊道。
姜笙不吃她这一套,直接不惯着了。
还想着让姜珩帮着哄一哄吴明缘,拖她两天。
看这情形,得亏她没提这事儿。
不然自家兄长可就惨了。
这还没做什么呢,就这么被赖上了,要是关系拉近,孩子都能说得出来!
姜笙听吴明缘这话,嗤笑一声:“叫你一声吴小姐,那算我们有礼,可你这心思···”
姜笙上下扫了一眼吴明缘开口道:
“先不说我兄长为何一大早去拉你,就说你这身量,三个我兄长都拉不动。要说我兄长拉你过来,属实有点扯了。”
姜笙扯了扯嘴角。
周围笑声一片,“噗,姑娘可真敢说啊!”
“我快笑岔气了,哈哈哈。”
周围嘲笑声越来越大,吴明缘脸气的通红。
“你!是他说有事跟我商议我才跟过来的。”
“你放屁,我家公子一大清早就没出过屋门。”
姜珩的随行小厮从刚才就憋着一股气,如今见这个胖丑女人如此污蔑自家公子,他干脆直接跳出来替自家公子正名。
死不死的他也不怕了。
“时冬!”姜珩站在姜笙身后,提醒他谨言。
时冬低下头,没再说话,可脸上还满是倔强。
“笙笙,你退开,这疯妇胡乱攀咬,别伤着你。”姜珩将姜笙拉到自己身后,怕吴明缘急了再伤着她。
“兄长,无碍。”
姜笙安慰似的拍拍姜珩的肩。
“吴小姐,你在这胡乱攀咬我兄长,可有证据?”姜笙问完又转头问向婢女小厮。
“你看见了?”婢女摇头。
“你呢?”小厮摆手。
一连问了好几个,都连说“没有没有。”
“你看,没有人看见,该不会吴小姐一大早在做梦吧?”
姜笙讽刺的看向吴明缘。
“就你这样,竟还妄想我兄长?当我们姜家人都死了吗?”
“姜笙!你大胆!我爹可是巡察大人!”吴明缘见说不过,忙搬出自己父亲。
“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做巡察的父亲,一会儿怎么来帮你!”姜笙慢慢向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