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并没有等她回话,自顾自地说道:
“我这儿有个小道消息,听说林叔叔在外面养着好几个女人呢。”
说完便看了看林夫人逐渐变化的脸色。
姜笙笑了笑:
“今日林叔叔没来看你们,是因为,他正在城中的温柔乡呢,本来我也是不信的呀,林叔叔那么尊重您,整个东川县无人不晓。”
林夫人此时面如菜色。
“可不巧的是,昨夜我出门的时候看到林叔叔去了桐花巷 3 号院,院里有个怀着孕的女子,两人的姿态甚是亲昵。”
姜笙叹了口气:
“哎,我现在也正在想着呢,也不知道夫人知不知道这件事呀?”
“不可能!你定是在骗我!”
林夫人愤恨的上前钳住姜笙的肩膀。
姜笙看着林夫人这突然放大的丑脸,肩膀上的疼痛令她微皱了皱眉。
她双手拂开那双脏兮兮的手。笑着道:
“林夫人不敢相信吗?”
这时,一名狱卒端着一壶酒过来了:
“姑娘,这是给吴氏的酒。”
林夫人瘫坐在地,姜笙对狱卒道:
“先放着吧,一会儿我自会给她服下。”
“是。”那狱卒应了声,刚要准备下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道:
“对了,姑娘,大人在前院设了宴,请大家伙儿吃饭呢,就差姑娘了。”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吧,不必等我。”
姜笙摆摆手就让那狱卒下去了。
林夫人喃喃道:
“你定是在骗我的,定是骗我的对不对?对,一定是这样。”
那模样竟开始有些癫狂了。
姜笙看时候差不多了,站起身,又刺激她道:
“林叔叔郊外也养了两个外室,许是怕您发现,竟一个设在东郊,一个设在西郊呢。”
“我以林叔叔的口吻,将那郊外的两位夫人及儿子聚到林府,想来是快要到了,一家人嘛,吃一顿饭什么事都好解决。”
当然,在吴氏听到“儿子”二字时,瞳孔骤得一缩,嘴唇抖动,似是气的不轻。
“对了林叔叔现在已经回府了,还是带着城内那个有孕的娇美人回去的。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回去看看,反正现在也没有狱卒,不会被人发现的。毕竟眼见为实啊”
姜笙的声音中带着蛊惑。
末了,她凑到吴氏耳边轻声道:“若我是你,定要拉这个负心汉给我和儿子陪葬!”
吴氏浑身一个激灵,像是突然醒悟,她抓起那壶“毒酒”便冲了出去。
疯癫的吴氏已经忘了思考,明明是三日后赐下毒酒,为何今日便已经下了?
她没有思考,情绪上头,心里满是愤恨。
姜笙看着吴氏跌跌撞撞跑出去的背影,心道:
我专门为你设的这一局,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姜笙走出牢门,听着狱卒向自己禀报的消息。
看来这吴氏也没那么疯嘛,还知道打晕丫鬟换个衣服。
也是,穿着囚服她也走不出去。
姜笙对着狱卒道:
“去通知衙役,一刻钟后带一队人马去林家抓人。”
前院哪有什么姜大人设宴,一切只不过是姜笙针对林家的一场戏罢了。
姜笙来到前院,带着锦书锦画就回到姜府了,此时沈书妤也刚回到姜府。
原因嘛,自然是沈书妤在回来路上,听说今天县上来了一个戏班子。
于是她在街上向人打听了一番,耽误了些时间,所以就回来晚了。
“姜姑娘,听说县里来了个戏班子,今夜要在倚明楼唱戏,姜姑娘去不去?”
沈书妤兴致勃勃的问道。
姜笙听后颔首,
“去吧,正好无聊了。”
“我现在要带我兄长去茶楼,你要一起去吗?”
姜笙见碰上沈书妤了,便问了一嘴。
正好兄长今日休沐,在家里光闷着读书也不好,而且看戏要人多才热闹。
“去去去!”
沈书妤觉得跟着姜笙才热闹,虽然不知道现在去茶楼干什么,反正有热闹看就行。
沈书妤来东川县这几日可无聊死了。
林家不是这个宴就是那个会的,可她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早就觉得乏味了。
但这两日跟着姜笙可谓是看足了热闹,她也不傻,一猜就知道那林峰是姜笙找来的。
她这一手儿可是打的林家措手不及。
姜笙让沈书妤主仆二人,以及锦书锦画先前往马车上,朝着茶楼那边走着。
自己则去府内喊着姜珩一起。
锦书锦画谨遵姑娘吩咐,在马车上和沈书妤她们说了牢里发生的事情。
沈书妤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惹到姜笙算是他们踢到铁板了。
而姜笙这边则是自己和姜珩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姜珩听完只是担心姜笙只身一人去大牢,万一被再那个疯妇欺负了可怎么办?
可看自家妹妹兴致勃勃的样子,到底没说出口,而是摸了摸姜笙的头道:
“笙儿怎么让人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