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老板,我咋知道。”
老人一脸疑惑,接过苏沐汐递来的纸巾,擦拭双手。
“我经常在这钓鱼,这里的巡逻人员都认识我了,有点小面。”
老人仰着脖子,一脸自豪。
“哦。
那是不是说明,你经常空军。”
老人差点被林觉气的说不话来,这小孩什么脑回路。
算了,算了。
不和年轻人一般见识,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
见不是来抓自己偷钓的,林觉就把注意力放在鲤鱼身上。
前世今生第一次钓出这么大的鱼,虽然是苏沐汐钓的。
这说明什么,
林觉旺妻。
“这条大鱼,您拿回去吧。”
林觉盯着鲤鱼偶尔浮动的腮,感觉它命不久矣。
“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你女
是你朋友钓的。”
老人藏住心中的兴奋,推脱一番。
“那我想个办法带回去吧,车里应该有绳子。”
见林觉认真思考方案的样子,老人心一梗,更不好意思开口了。
这小年轻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站在一旁的苏沐汐,伸出小手,轻轻的敲打一下,林觉蹲着的脑袋。
“我们已经有两条了,
这条鲤鱼根本带不回去。”
“在说,这条大鲤鱼也是爷爷打捞上来的。”
“没他,我也”
林觉还想嘴硬几句,见苏沐汐举起的拳头,把话咽了回去。
“这多不好意思,
对了,我姓安。”
安泰然忽略小两口的相声,兴高采烈地取出一根麻绳,麻溜的穿过鱼的脑袋。
看样子,安姥爷今天要迷路好一阵子。
太阳碎碎的光芒洒落,落日余晖总有欢声笑语相伴。
钓完这条大鱼,三人都有些力竭。
落日黄昏晓,清风衬晚霞。
安泰然说今天要背着鱼走回去。
苏沐汐有些不解,
这条鱼十几斤,大爷的身子骨不累吗?
林觉自然懂得其中缘由,解释道。
“这鱼啊,活的太久就成了精怪,专挑人多的地方,施展妖术。”
“鬼打墙,你应该在电影里见过,背着鱼,自然就迷失方向。”
“对对。”
安泰然没读过几天书,对林觉扯犊子的能力越发佩服。
“安爷爷,我们先走啦。”
苏沐汐在车上朝着远方的安泰然挥手,大声的告别。
安泰然弯腰将这条大鱼扛在肩膀上,先前离开的两位男士,连忙上前阻止。
“老爷,交给我们吧。”
“这鱼还没枪重呢,看不起老夫吗?”
安泰然迎着落日光辉,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线。
“今天,你们陪我一起走回去。”
“是!”
今天一路出奇的怪异,以往那些嘲笑自己空军的路人,好像一个都没有看见,难不成有人走漏消息?
他们不敢出来见我?
钓鱼不游街,如同锦衣夜行。
嘴上对着大儿子买别墅的行为,骂上几句。
都怪那不成器的儿子,买什么不好,非要买别墅。
这下倒好。
二十多斤的鱼无处炫耀。
这比杀了安泰然还要难受。
好在,乖孙女还在家。
“初九,你快来看爷爷今天背会来什么?”
安泰然的声音慈祥又充满中气。
“小姐最近好像在忙音乐。”
管家模样的人小心向安泰然汇报。
“爷爷,有什么事情吗?”
安初九从楼梯走下,今天安泰然回来的时间提前不少,往常都是天黑才回家的,音乐器材有些还放在楼下,她正好下楼看看爷爷。
“看看这是什么!”
安初九第一眼就看到爷爷背后那条用青红绳子穿过的鲤鱼,下意识的不敢相信,每天空手而归的爷爷居然钓到鱼。
“菜场买的?”
“什么买的,这是我钓的,快三十斤呢。”
安泰然放下这条大鱼,毫不在意脚下细腻的木质地板。
“今天钓鱼,聊起了几个故事,待会我给你讲讲。”
“这事还要从五百年前,西天取经说起。”
安泰然如同老牛一般饮入递来的茶水。
“献祭童男童女的故事?”
安初九不太确定,小声的接下安泰然的话。
“你怎么知道?”
安泰然一脸困惑,孙女天天阅读名著,不应该看见这种戏剧段子。
“猜的。”
安初九面露笑容,让爷爷进客厅慢慢的说。
她愿意听一段故事。
安初九给安泰然沏下一壶茶,打开电风扇为爷爷驱驱热气。
“您今天,遇见钓友了?”
“嗯,是一个有趣的小伙子。”
安初九坐在沙发上秀手捏着茶杯,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红润的嘴唇轻抿茶水,安静的听着爷爷绘声绘色的讲着故事。
虽然她已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