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莫柔和林初暖的意料之中，并不意外，“嗯，谢谢。”
冷温优拿着符文看向纪雀，“这是你画的吗？”
话音落下，纪雀还没说话，莫柔和林初暖就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是巫觋师又不是符师，怎么可能会画符？！”
巫觋师和符师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体系不说，纪雀的条件像是有钱学符师的样子？
她若是会画符，就是在符师班了。
真当符文那么好学？
符师班的一年生别说低级班，就是高级班的学生，到现在也没人可以画出完整的有用符文。
二年生的学长学姐，会画的也是凤毛麟角。
只有三年生，即将结业的，才能画出一个完整的符文。
结业之时，符师班的每个学生会画一张自己擅长的符文，然后给老师评级。
评级达到高水平，会被总府录取。
巫觋班同理。
所以当冷温优问出一个巫觋师低级班的一年生是不是自己画的符文的时候，莫柔和林初暖都觉得她问得实在莫名其妙了。
纪雀没她们想的那么多，听到冷温优的询问，淡定地摇头道，“买的。”
“哦。”冷温优将符文收了起来，“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