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住得还舒坦!
白玖序不经意回眸,无奈的轻叹了一声。
不用白玖序带路,沛伊自己摸着去了之前住了那间。
沛伊看向跟着一同进来白玖序,突然想起了什么,严肃问道:“你什么时候中的蛊毒?”
白玖序思索了片刻,顺势坐在了榻边,垂眸有几分落寞,“很久了。”
沛伊抬手把着他的脉,仔细的琢磨着,话中隐隐有些几分的试探,“蛊很毒没有阻断药且致死,像是为了救命但又没有必要。”
“我记得卿卿以前说过,她的哥哥早世……”
白玖序闻言,淡淡的瞥向她,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一声:“别想着试探,否则卿卿还不至于被蒙在鼓里。”
沛伊哑然,但也猜测出了那么几分:“不说便不说,反正跟中凉跟你的主子有那么几分关系就是了。”
沛伊故作轻松的问道:“被胁迫了?”
白玖序没有回答。
沛伊打了个哈欠,纵使他再说话,她也没了什么兴趣:“明日再说吧。”
白玖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起身带上了门。
沛伊缓缓睁开眸子,一片清明,显然没有了之前的困意,她现在十分怀疑卿卿孩子的死跟白玖序有什么关系。
但白玖序对卿卿的感情不像是作假,难不成当真是被威胁?
看来当真得回北陵一趟才行。
殊不知,孩子早已经回到了二人的身边。
不过,到底是何人才能养出如此毒的蛊,甚至给她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何处见到过,但是越想越是想不起来。
沛伊起身,从药袋里拿出自己那能解百毒的草药,一阵肉疼,还说拿回现代孝敬师父,现在好了,为了这么一个男人。
师父不会说她恋爱脑吧?脑子里已经脑补到了回去之后是怎么挨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