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要出意外了,当然这个意思指的是眼前那猖狂的女人。
而这时,肖怀锦才注意到了身后的视线,一道不知看了多久的视线。
白乐卿懵了,原来眼前面目狰狞的女子便是帝君尘的母亲么。
她刚刚听到了她说什么……
白乐卿直接一掌将帝君尘抽醒。
帝君临听到清脆的一声后,才回眸看向她,故作镇定道:“卿卿,你怎么来了。”
白乐卿漫不经心的挠了挠耳朵,“来看看老巫婆。”
帝君尘一脸懵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他刚刚好像是被人给打了,环顾了一下四周后,这才愣了愣,这不是他母亲住的地方么,他怎么鬼使神差的来了。
帝君临见状,缓缓勾唇,不怀好意的看向眼前面色煞白,哑然失色的德太妃。
德太妃唯一的一把剑便是帝君尘,卿卿将他带来了,正如了他的愿。
德太妃连忙走向帝君尘,双腿发软,忍不住的踉跄,“儿、儿子。”
帝君尘这才将视线放在了眼前的人面上,闻着这里浓浓的血腥味,莫名的有些心慌。
若是没有听错的话,他刚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像是听到了死婴二字,他没有多想,直接冲了进来,看向侍女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心中慌然顿时更加的强烈。
他顾不得太多,直接怒吼道:“孩子呢?!”
白乐卿看向眼前的人,轻轻扯了扯帝君临的袖子:“我总觉得不太简单。”
帝君临拿出一张帕子,捂住了白乐卿的口鼻,面不改色道:“味重,遮一遮。”
帝君尘见眼前被吓傻了的侍女,语气更加重了一些,“本王问你,孩子呢?!”
侍女木讷的指向一旁沾满浓稠血液的木桶。
帝君尘顾不得太多,连忙掀开了木桶,一个四分五裂的尸体印入了眸中,他顿时一惊,步子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帝君尘唇角蠕动,全身血液凝滞,仿佛被抽走了魂,“谁、谁的孩子?小小尘?”
白乐卿倒吸了一口凉气,靠在帝君临的身后,有些不忍直视,“帝君尘的孩子?她为何会如此的歹毒,将自己儿子的孩子分尸。”
帝君尘眸中瞬间变得猩红,大掌重重落在德太妃的肩上,“你他娘的不是说不会对他动手吗?!你骗本王?他都在本君王殿了,你为什么还要带走他?”
德太妃见他情绪不稳定,连忙摆手,“儿子,儿子,你听娘说,这不是他,不是他。”
帝君尘面上这才松懈了几分,但还是警惕道:“本王要立刻见到孩子!!”
白乐卿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瞬间有些许毛骨悚然的感觉:“她都能对自己的儿子的孩子下手,皇上,你觉得我们的孩子会不会真的她?”
白乐卿没有多想,直接抬步走向德太妃,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极为压迫:“德太妃是么,我的孩子是不是你让人害死的?”
德太妃瞬间猖狂一笑,嘲弄道:“自己的孩子死了,关哀家什么事?”
白乐卿直接揪住了她的衣领,毫不客气道:“我再问一下,我的孩子是不是你害死的?”
真是荒谬啊。
帝君临迈步上前,蓦然搂住了她,嗓音低哑低哑紧绷:“卿卿,让朕来。”
白乐卿这才松开了手。
直到听到一阵哭声后,她的面色瞬间骤变,看向帝君尘怀中抱的孩子,忍不住上前了一步,刚想过去瞧上一眼后,便被帝君尘躲开。
那哭声太过于熟悉了,太过于熟悉了。
帝君临也是一震,几乎是下意识伸手去掀开襁褓,却被帝君尘毫不犹豫的重重拍开。
直到帝君尘将孩子抱给了奶娘后,才松了一口气。
帝君尘冷笑了一声,蓦然将视线放在了她的面上,“白乐卿,本王觉得你应该给本王一个解释才对。”
帝君临下意识将白乐卿挡在了身后,沉声打断道:“朕觉得现在应该解释的是你。”
帝君临用脚踹了踹木桶,示意着帝君尘。
帝君尘这才反应过来什么,随即嗤笑了一声:“又不是本王的孩子,怎么,帝君临便得如此爱多管闲事了?”
德太妃刚震惊儿子的变化,瞬间一愣,正欣慰的准备说什么时。
帝君尘便被白乐卿重重的打了一下,只听她冷笑了一声道:“刚刚我可是听你说了不少,需要我再重述一遍么?”
帝君尘微微有些咬牙切齿,反应过来后,这才道:“刚刚本王是被你控制意志了是吧?”
白乐卿大胆的承认道:“嗯。”
帝君尘瞬间倒吸了一口气,问道:“套本王话了?”
白乐卿虽没有说话,但微微颔首。
帝君尘生气得砸墙,怒道:“帝君临!你能不能管管这死女人?”
男人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将他刺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你再说一遍?”
帝君尘下意识的噤声,分明理直气壮的应该是他才对,怎么就变成了这二人。
白乐卿淡淡扯唇,眼神冷冷的扫过德太妃,轻笑道:“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对你那亲爱的母亲?”
帝君尘眸子一凝,果真是他大意了,这女人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