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帝君临淡声反驳:“一个被逐出北陵的人也有脸自称哀家?”
德太妃闻声,猖狂的大笑出了声:“就算你帝君临再不满又如何?这是哀家的地方,哀家就这样自称,你又能拿如何?”
帝君临轻哧了一声,重重冷笑,“有些人愿意自欺欺人,朕也不愿多管闲事,骗骗别人也就得了,别一不小心将自己给骗进去了。”
德太妃面上顿时有几分的挂不住,但还是强忍了下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后,这才抬步缓缓走向帝君临,面上浓浓的不怀好意,“那你猜猜刚刚的那个又是谁的死婴,哀家可记得,北陵皇帝也是死了孩子的。”
帝君临缓缓转动着自己手中的扳指,只有肖怀锦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皇上这般愈发内敛深沉的模样,不出意外……
白乐卿毫不犹豫的拿出了腰间的怀表,随即落在帝君尘的眼前,轻轻晃动:“看着它。”
帝君尘见状不对劲,连忙闭上了眸子,白乐卿可不像是一个善茬,有诈。
白乐卿眼不眨气不喘的忽悠道:“这可是帝君临花五千两黄金给我买的,还想给你见识见识。”
帝君尘一听,这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他疯了?本王虽然不差钱,但是能花五千两黄金在这破东西身上?他有钱没处花了?”
白乐卿轻咳了一声,有点警惕,但是不多。
帝君尘话刚一落,便要伸手将白乐卿手中的怀表给拿过去,谁知她眼快,一下就收了回来。
帝君尘冷哼了一声,双手环着臂,脑袋一扭,傲娇道:“让本王见识见识。”
白乐卿一见他中计,这才收了收面上的神色,认真道:“可就只给你一个人见识了,别人我都不给他们看的。”
帝君尘一听,眸中瞬间亮起了光。
白乐卿瞬间汗颜,帝君临这二货弟弟怎么就这么好忽悠。
于是她这才重复了刚才的动作,一步步指引道:“来,看着我手中的东西,不要眨眼。”
见帝君尘的眼神发生变化后,白乐卿松了一口气,没有同帝君临那般压根就不受催眠。
白乐卿眸子紧紧盯着帝君尘的目光,一字一顿极为清晰道:“我问的问题,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
帝君尘木讷的颔首。
“我和帝君临的孩子是否是你母亲抱走害死的?”
帝君尘微微摇头,唇缓缓轻启:“不是……”
白乐卿拧眉,难不成当真是她和帝君临猜错了?
难不成催眠也对帝君尘不管用?还是说现在的帝君尘是装的?可是眼神不一样,难道他也不知道?
如果当真是因为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帝君尘也是被瞒着的。
白乐卿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摇晃着手中发着不明显光芒的怀表又继续道:“带我去你母亲住的地方。”
帝君尘微微颔首,随即转身便缓缓的迈着步子,行动显而易见的僵硬。
白乐卿这才收起了怀表挂在腰间,只要她不落出怀表打个响指,被催眠的人便一直都是催眠状态。
白乐卿跟在帝君尘的身后,只见门口的侍卫刚想说什么时,便被她抬手给制止了。
侍卫没有多想,毕竟这女人在君王殿称霸王使唤自家君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君王都不好惹的人,他们敢惹?
而另一边。
肖怀锦没有带着帝君临光明正大的走大道,而是找了一条自己摸索的小路,看着皇上面色阴沉,瞬间有些默然,在别人的地方总不能大张旗鼓,只好委屈委屈皇上。
不知过了多久,肖怀锦这才抬眸看向上方的牌匾,慈安殿。
肖怀锦垂首拱手道:“皇上,便是此处了。”
见皇上没有回应,肖怀锦这才掀开眼皮看向他,只见他那张阴寒幽深的面上有几个被蚊子咬的凸起……
察觉的他的眼神后,帝君临便更加不悦:“你让朕如何跟卿卿交代?你让朕顶着这样一张脸跟卿卿交代?”
肖怀锦:“…………”
帝君临半眯着眼看着肖怀锦,嗓音淡淡道:“怎么,不去将外边的人解决了,想让朕亲自去解决?”
肖怀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颔首,随即才悄无声息的将外边看守的人给打晕了过去。
帝君临这才甩了甩袍子,随即迈门而入,刚一进去,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腥味,让他不禁有些拧眉,敛了敛神色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后,他这才若有所觉的摩挲着扳指。
而这时,一位侍女透过窗看向了帝君临,眸子顿时一震缩,像是匆匆去提点着什么人。
果然,待肖怀锦踹门而入时,才发现那毫无防备的德太妃顿时抬眸看向她,像是在震惊。
帝君临抬眸轻轻扫了一眼,看向桌面后就连一向面色波澜不惊的他有几分讶然。
饶是肖怀锦见识得再多,此时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瞳眸还是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就算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胸膛也忍不住的起伏,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场面。
身旁的侍女一见,连忙惊慌失措的收拾了起来。
而德太妃却淡然的用帕子轻轻擦拭手中的血迹,一股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只听她漫不经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