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过,来这不可杀人。”
沛伊缓缓起身,嗓音不在意道:“我什么时候听过师父的话啊~”
“要是当真听了师父的话,现在怎会身在此处。”
沛伊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但是对着这张脸动手,对我来说还当真是有几分困难的,你说呢?”
段煜颔首:“嗯,下不去手。”
她始终坚持着一句话,“让我见见她!”
沛伊摸着下颌,思索了片刻,随即才问向身侧的段煜,“你说……按照咱们卿卿的好奇心会不会想要跟她见一面。”
啊……她怎么忘记了,现在卿卿都自身难保。
“白乐卿”知道,只有眼前的男人才会对她有几分心软,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扯了扯他的袖子,眼神瞬间变得委屈害怕,“求求你,让我活下去,我不想死。”
见段煜眸中有片刻的松动,沛伊连忙将他给踹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滚出去!”
而另一边,帝王居內。
白乐卿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瞅上帝君临一眼,见他一言不发,却冷冷的盯着她,她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开口为好:“皇上?”
只听帝君临薄唇中淡淡的吐出二字:“解释。”
白乐卿故作茫然,装傻充愣,“啊?”
帝君临将自己的怒意强压在心底,心平气和道:“别跟朕来这套装傻充愣,解释你跟那位丑得不堪入目的男子的关系。”
他为什么老是说别人丑得不堪入目,若是没有帝君临作为比较,段煜真的就是一个清冷大帅哥。
白乐卿面上故作平静,实则心底已经心虚得不行,“就有点认识的关系,但是皇上你放心,我跟他肯定没有跟习御时那丑东西熟。”
“啊呸,我跟习御时也不熟。”话落,白乐卿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这张欠嘴,都说些什么东西。
“四舍五入就是我跟他们都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