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是看到那把琴后,想得便更多了一些,卿卿到底是如此变成这样的,到底又是因为什么而成为这般,为何他一提及,她便总是闭口不谈,或是扯开话题。
有时甚至会想,这个卿卿还是之前那个卿卿么。
帝君临掀起袍子起身,抬步走向昭乐宫。
去昭乐宫后,才发现哪里有白乐卿的人影,最后才听是申子义说,她没有回来过昭乐宫。
最后能想到的地方除了栖安殿就是沛伊的地方。
栖安殿内。
输了好几百两的白乐卿默默的瞅了一眼自己的牌,打得有些不太自信了:“一张小三。”
沛伊顿时噗嗤一笑:“不是吧白乐卿,你一个地主出张小三,存心过着让我们出牌?”
白乐卿看了一眼自己的最大的那张牌,嗯……一张A。
打的是什么?主打的就是一个自信。
帝君倾毫不犹豫的出了一张二,似笑非笑的看着白乐卿:“来,再来一张三。”
白乐卿瞬间被气笑了,“太侮辱人了你们。”
“不出?那本公主飞机带翅膀。”
白乐卿:“…………”
白乐卿嘴角一抽,视线看向沛伊,“我说你沛伊能不能教帝君倾一些好的?什么飞机带翅膀?被帝君临听去了这还得了?”
沛伊眯眼一笑,无所谓道:“天知地知,咱们三人知。”
帝君倾突然不满,“怎么了怎么了?本公主还不能学宫外的人说话了?”
白乐卿汗颜,问题是宫外的人也不这样说啊!
白乐卿默默摆手,“出不起,你继续。”
结果帝君倾一过,牌直接过完了,招手便让白乐卿给银子。
白乐卿怒:“谁用脚洗牌的!”
两道视线瞬间齐刷刷的看向白乐卿,异口同声道:“你洗的。”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不背锅~”
白乐卿:“…………”
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