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旁的人没有反应,也压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帝君倾这才撇了撇嘴,可是她真的兴奋得睡不着觉。
到底要不要跟母后说这件事?可是皇兄将白乐卿怀孕这件事捂得这么严实……
帝君倾没有多想,掌心贴着白乐卿的小腹便睡了过去。
翌日。
白乐卿醒后便被吓了一跳,看向直勾勾盯着她的帝君倾顿时一愣:“你干嘛?”
帝君倾幽怨的瞪了她一眼:“孩子少说也快五个月了,你能瞒我五个月,真的,本公主左思右想都没有想不明白,别人也就算了,你竟然瞒着本公主,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白乐卿一本正经的推锅:“你皇兄不让我说。”
帝君倾瞬间有气无处发。
而这时,白乐卿看向那道熟悉的身影在窗外走来走去,恨不得将窗给拆了。
白乐卿嘴角狠狠一抽,“你说那是不是你皇兄?”
帝君倾一瞅,又躺了回去:“拿出你的骨气,不许跟我皇兄和好,简直就是太让人生气了,连自己的妹妹也瞒着,不是人。”
帝君倾突然想起了什么,这才认真了起来,看向白乐卿道:“哦对了,因为贤妃不在这事,镇关将军还在让皇兄给个说法,现在日日都去乾清宫,也不知为什么,皇兄格外的好脾气,你猜猜为什么?”
白乐卿一听,瞬间也有几分好奇:“怎么说的?”
帝君倾眸子顿时一亮,闪出几分不怀好意,“你跟本公主打个赌如何?”
白乐卿想也没想直接颔首:“打!必须打!赌多少银子?”
帝君倾:“?”
“赌大的,一千两黄金。”
白乐卿:“?”
白乐卿抬手拒绝:“你没事吧,赌这么大?我没有。”
帝君倾不动声色的瞅了一眼外边的身影。
白乐卿一眼看懂,嗓音不自觉的放小:“诓你哥的?”
帝君倾颔首。
白乐卿犹豫了片刻,这才纠结道:“这不太好吧?我总不能老是诓人家的银子,况且现在还跟他赌着气,是不是更不好了?”
帝君倾嘴角一抽,“需不需要本公主告诉你,你现在整张脸上都恨不得立刻马上就现在跟皇兄和好然后诓银子了?”
“那你得先说赌什么,我再决定要不要赌。”
若是赌二百两,四百两,六百两,也就算了,好歹自己有,要说一千两黄金,好说歹说也几百万了,虽说帝君临能毫不犹豫的给她,但若是输出去了,她是真的会心疼的!!
帝君倾眸子一亮,这才道:“咱们就赌皇兄在憋什么坏招,镇关将军的下场又是什么!”
白乐卿又确认了一遍:“就贤妃他爹?”
帝君倾嗯了一声:“就贤妃他爹。”
“本公主赌,皇兄与贤妃自小便是青梅竹马,虽然贤妃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应该还是会体面的给镇关将军一个结果,顺便将贤妃从中凉带回来,然后逐出宫,镇关将军就还是镇关将军。”
白乐卿一拳落在帝君倾脑袋上,咬牙切齿道:“才不是青梅竹马!!!!那只是贤妃一厢情愿!!那帝君临压根就没有承认,没有承认,你一天天的不许造谣!”
帝君倾揉着脑袋愣愣的瞅着她:“不是,现在重点是这个吗?你怎么还给自己干极了?本公主说的就是事实好不好?虽然你不想承认,但是贤妃就是皇兄的青梅竹马。”
白乐卿怒:“我不赌了!你就一个劲儿的气人!”
帝君倾嘴角狠狠一抽:“本公主错了行不行?”
白乐卿面色这才好了几分:“再说一次,他们才不是青梅竹马。”
帝君倾:“…………”
玩儿不起,这人就是玩儿不起。
帝君倾只好应道:“行行行,不是青梅竹马就不是青梅竹马,你不要生气嘛……”
白乐卿嘴硬道:“没有生气,就是纠正你。”
帝君倾半眯着眸子瞅着她,这还没有生气那什么才叫生气,能不能不要口不对心的啊喂。
“言归正传,你赌什么?”
白乐卿思索了片刻,视线放在窗外那鬼鬼祟祟的帝君临身上,这才漫不经心道:“我堵……赌贤妃他爹下职,然后镇关将军这个位置自然会落到别人的头上。”
帝君倾一惊:“你玩儿太大了吧,这根本就不可能!”
“你诚心输给本公主的?”
白乐卿摇了摇头:“我觉得你没我了解你哥,你哥那人贼得很,表面上风平浪静一副不跟你计较的模样,谁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憋什么坏心思。”
听白乐卿这么一说,帝君倾也不是那么肯定了,但也只好硬着头皮赌下去。
但是帝君倾突然想到了什么,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白乐卿:“你这女人可不老实了,不许有意无意的提点皇兄!”
白乐卿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赢得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才不会做这种事。”
帝君倾明显不相信她,白乐卿这人贼得很,“你先发誓。”
“我用肚子里的孩子发誓……”
白乐卿话还没说完,便被帝君倾紧紧的捂住了唇,只见她怒道:“你怎么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