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乐卿这才抬手掩着唇在帝君尘耳边一本正经小声道:“我觉得可以。”
帝君尘冷嗤了一声:“本王需要你觉得可以?蠢东西。”
白乐卿不服气的叉腰:“你刚刚那眼神不就是想要问我吗?虽然我反应迟钝了一点点但还是反应过来了呀!”
贤妃面上立马浮起了嫉妒,凭什么白乐卿在哪里都能享受安逸,不公平,对她不公平!
贤妃满脸怨气,起身直直扑向白乐卿:“贱人!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我怎会成这般模样,若不是你,我已经成为皇后和皇上伉俪情深,我和皇上青梅竹马,凭什么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贱人!”
白乐卿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手紧紧捂住小腹,若不是帝君尘挡在她的前方,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帝君尘蓦然冷笑,话中的嘲讽意味极浓:“有没有她这人,帝君临都瞧不上你一分,明白么?别不自量力。”
帝君尘收拾了一番后,才揉了揉胀痛的脑袋,看向用早膳用得已经开心得眯起眼睛的白乐卿,瞬间被气笑了。
这人有人质的模样?简直就是他帝君尘的祖宗!
白乐卿突然笑眯眯的向帝君尘扬了扬手中的蛋黄酥,笑得明媚阳光:“哇,这个蛋黄酥真的好好吃。”
帝君尘起身,直接从她手里抢过蛋黄酥,顺便给了她一脚,突如其来的那报复的快感让他心里一爽,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这是本王的早膳,让你吃了?”
白乐卿无语的看向帝君尘,拍了拍被帝君尘踹的地方,嫌弃道:“你没事吧?大早上的你踹我做什么?我寻思着也没招你惹你。”
帝君尘冷哼了一声:“你吃本王早膳了。”
话音刚落,毫无犹豫将桌上的早膳端去了案桌上。
白乐卿简直就是无话可说,索性坐在一旁瞅着他吃,膈应死他!
帝君尘一副好心情的扬了扬眉:“求本王,说不定本王还能施舍给你一块。”
白乐卿毫不犹豫:“求你。”
帝君尘:“…………”
嘴里的蛋黄酥瞬间索然无味,不香了。
帝君尘摆了摆手,环着双臂有些无可奈何:“罢了,本王不爱吃甜食,都施舍给你了。”
白乐卿这才悄悄摸摸的将蛋黄酥端在了自己的眼前,拿起开心的吃了起来。
帝君尘:“…………”
那蛋黄酥怎么突然又香起来了。
而贤妃见足足两日都没一些动静,这才耐不住,打算来询问一番,结果刚走进来便看见了让她怒意瞬间涌上心头的一幕。
她本以为白乐卿会被狠狠折磨,至少没有一个人样,谁知她竟然坐在摇椅上吃着蛋黄酥,享受着在宫中一样的待遇!
到底是为什么!
贤妃微微俯身:“君王。”
帝君尘下意识的拧眉,嗓音淡淡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白乐卿仔细瞅了她两眼,放下手中的蛋黄酥才幸灾乐祸道:“哎哟,这贤妃呀?”
帝君尘嘴角狠狠抽了抽,这人到底是什么德行,越看越欠,越来越想抽她,但是秉承着他从不打女人的原则还是忍了下来。
“弟弟给我上,抽死她!”
帝君尘:“?”
帝君尘面色一黑,咬牙切齿道:“你再喊一句试试看?谁你弟弟?你怎么不自己去抽死她?”
白乐卿这才捂住了嘴,摇了摇脑袋。
帝君尘给了她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贤妃紧紧攥了攥拳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人,“君王,这是什么意思?”
贤妃面上努力扬起的几分笑意顿时维持得有几分艰难,但还是试探性的说道:“若是没错的话,她应该是人质才对。”
帝君尘听到人质二字才瞅向白乐卿,人质?这人是人质?到底是想要笑话死谁,这祖宗是人质?
他帝君尘差点没伏低做小的伺候她。
帝君尘淡淡的应了一声:“嗯,她是人质,怎么你有事?”
贤妃面上瞬间一白,嘴角艰难一扯,索性直接敞开了说:“上回君王不是说……若是将他最宠爱的之人带来便为我解蛊毒。”
但是,见到白乐卿无论在哪儿都能安逸,让她心里简直就是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白乐卿瞬间惊讶的看向帝君尘,嗓音不自觉的拔高:“不是吧,你要给这坏女人解蛊毒?”
帝君尘给了白乐卿一个眼神,但是并没有打算搭理她,而是又将视线投向了面色苍白中带着些许急迫的贤妃,淡声道:“本王什么时候说了?”
贤妃一听,瞳孔顿时震缩,不可置信道:“您、您说什么?”
帝君尘轻嗤了一声,又看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乐卿,问道:“本王说了?”
莫名被点名的白乐卿:“?”
白乐卿一脸茫然:“我怎么知道?”
帝君尘面色一沉,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配合?谁让他抽死眼前这要死不活的女人的?现在搁这儿装傻充愣?
突然反应过来的某卿:“哦,哦,您没说,都是贤妃说的。”
帝君尘这才满意勾唇:“听见了?本王什么也没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