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卿捏着他的袖子轻轻晃了晃,笑得谄媚:“皇上,可以用暖炉了。”
帝君临斜了一眼靠在他肩上撒娇的某人,眼角抽了一下,“朕虐待你了?”
白乐卿连忙摇头,“人家就是提醒你一下,怕你给忘记了。”
结果还没到用晚膳的时候,白乐卿整个人都叫不起来了。
帝君临无奈的瞧了一眼夹着一床被子睡得熟的某人,“卿卿,起来用晚膳。”
卿卿。
卿卿。
卿卿。
白乐卿晃了晃脑袋,谁在叫她,狗皇帝?
白乐卿睁眼看向眼前熟悉的环境,突然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连忙推开那道格外熟悉的门:“师父!”
只见正在下棋的师父掀开眼皮觑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这回梦不到烤猪蹄了?”
白乐卿嘴角狠狠抽了抽,这跟她想的怎么不一样,那画面不应该是煽情的吗?
白乐卿昧着良心夸了一句:“师父,你又帅了。”
眼前的人五十多岁,要说帅……也着实有点不沾边,甚至看起来比她白乐卿还不老实,一副贼兮兮的模样。
师父冷笑了一声:“少来。”
直到顺着师父的视线一瞅,才发现自己腰间的怀表闪着细微的光。
白乐卿连忙将怀表取了下来递给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它有些不老实。”
师父接过怀表,又将它挂在了白乐卿的腰间:“嗯,不是偶然。”
白乐卿闻声,突然一愣,“什么意思?”
“沛伊是被为师罚去那个地方的,而你,是被它牵引过去的。”
白乐卿惊呼了一声:“我靠!还真是因为这破东西!”
师父幽幽的瞪了她一眼,恨不得给她一下:“会不会说话?!”
白乐卿突然上前,在他耳边小声开口:“是因为你不怀好意,然后故意的吗师父?”
师父一个巴掌毫不犹豫的挥在白乐卿脑门上:“你是要孝死为师?”
白乐卿连忙捂着脑袋,后来才发现,耶……怎么不痛,难不成是因为这是梦的缘故??
师父面上突然严肃了起来,认真叮嘱道:“你上回帮沛伊绑人那事,为师不跟你计较不代表不知,但为师要提醒你,在那个地方切勿杀人,否则,怨气都会积给你的孩子。”
白乐卿一听,立马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掰开他的眼皮,好奇道:“这才多久不见,师父您就练成了透视眼?让我瞅瞅。”
师父又挥着巴掌给了她一下,随即后悔的叹息:“悔啊,悔啊,为师怎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比沛伊还不靠谱一万倍,净给为师惹事。”
白乐卿:“…………”
“师父我还能回来吗?”
师父闻声,这才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她腰间的怀表:“你问它,为师现在还不想找法子弄你回来,你和沛伊能走一个是一个。”
白乐卿下意识将怀表给扔了出去,捂唇惊呼:“它成精了?”
果不其然,被她扔出去的怀表又自己挂在了它的腰间。
白乐卿又是害怕又是欲哭无泪:“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能成精吗?”
况且成精的还是一块怀表。
师父指缝中捏着一颗棋子,若有所思道:“你虽不靠谱,但是为师秉承着师父为父的原则,还是打算提醒你一句,你的危险不少,自己多提个心眼。”
白乐卿有些想哭,“会死吗?”
师父毫不犹豫颔首:“别人或许不会……”
话锋一转,师父又上下打量了白乐卿一眼:“但你白乐卿………为师赌十块钱,会。”
白乐卿:“?”
你为何一副看我不太聪明的样子?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点?
白乐卿被气得突然有些肝疼!“师父,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点安全感?”
师父一听,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你想要的安全感为师给不了,给你一百块钱,自己解决。”
白乐卿眸子一亮!连忙将钱给接了过来,她也不想,可是那是一百块钱哎。
等等,她不是在做梦吗……再着,这钱在她手里也不能花……
白乐卿默默伸出两根手指头,一本正经道:“一百块钱有点少,两百块钱,我自己解决。”
师父:“?”
师父瞬间捂住心脏,给气得说不出话:“白乐卿!!!为师的钱你也贪!!”
白乐卿偷偷将那一百块钱藏了起来,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道:“师父,您真不管我死活了?那地方砍人神不知鬼不觉,万一我真挂了,谁来孝敬您?”
师父冷笑了一声,觑着她:“为师不需要你来孝敬,你白乐卿忽悠了为师多少钱?自己心里没点数?”
白乐卿扳着手指数了数,抬眸一脸认真的看向他道:“还没五千,你咋这么抠?”
师父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握起拳头往她脑袋重重一敲:“为师抠?!上回为师想喝杯奶茶,让你付八块钱,你让为师还你十六,谁抠??”
白乐卿沉默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去年那几十万的单子,到为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