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合上书后便将她揽进了怀中,柔声道:“让朕瞧瞧,朕的卿卿怎么了。”
白乐卿吸了吸鼻子,“要死了……”
话还未说完,便被帝君临一掌拍在嘴上堵住了她的话。
白乐卿吃痛一声,双手捂住唇揉了揉,一脸幽怨的看向他,声如细蚊道:“有点痛。”
帝君临面色沉了沉,眉心拧得紧了些:“又开始嘴欠了?”
白乐卿瞬间有一股难言的委屈,紧紧抱住他:“晚膳想喝白粥,心情还有点烦,皇上你说我是不是有心理疾病了?”
“就是你一凶我,我还有点想哭,但是哭得又没有贤妃娘娘好看,皇上你说我是不是开始有点矫情了?”
帝君临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垂首吻了吻她的额头,嗓音宠溺道:“听话,唤太医瞧瞧。”
白乐卿心里毫无负担的睡了一觉后,才听千芙说太后娘娘跟皇上吵了一架,原因就是被太后给放出来还没几日的贤妃又被皇上给关了进去,甚至牵连到了镇关将军。
“娘娘,太后娘娘让您去寿康宫一趟。”
白乐卿一听,心瞬间咯噔了一下,这也能扯上她。
她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千芙,“你刚刚说皇上跟太后娘娘吵了一架?”
白乐卿毫不怀疑太后让她去寿康宫是为了收拾她的。
白乐卿眸子突然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上公主一同,就说……就说本宫想她了。”
画面一转,二人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帝君倾忍不住低咒了一声,看向白乐卿咬牙切齿道:“你烦不烦,想本公主想到寿康宫来了?”
白乐卿笑眯眯的看向面色无波却又不失端庄的太后,谄媚道:“不知太后娘娘您找臣妾有何事?”
太后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后才不动声色的看向她:“宫中相传之事可都听说了?”
白乐卿二话不说连忙摇头,故作茫然:“臣妾不知。”
帝君倾环臂冷嗤了一声,毫不犹豫的拆穿了某人,“你放屁不知,刚在寿康宫外头还问本公主怎么办来着。”
白乐卿:“?”
白乐卿讪笑了一番后才恶狠狠的看向帝君倾:“让你来是拆我台的?”
帝君倾无辜的眨了眨眸子,“呐,就见不得一些人睁眼说瞎话嘛。”
看向白乐卿一脸怂样,帝君倾忍不住叹息,这才将视线转向太后:“母后,外头传的都是一些片面之词,贤妃主动去乾清宫找的皇兄,谁知她说了什么惹怒了他,您怎能因为这个跟皇兄大吵一架。”
太后面上顿时生出些许不悦,“闭嘴,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帝君倾撇了撇嘴,又是这番话,不知听了多少回了,这才忍不住反驳道:“皇兄心里摸得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母后您当真不用过多操心,您现在不管不问不听便是对皇兄最大的支持。”
白乐卿悄悄在身后给她竖起大拇指,悄声道:“有点道理,我都快被你洗脑了。”
帝君倾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转头生气。
白乐卿默默攥了攥手中的帕子,隐隐有几分纠结:“宫中相传之事臣妾当真不知,不过昨日臣妾去乾清宫时倒是听到了几句,贤妃娘娘不知从何处听说朝堂上有不利于她父亲的语的消息,然后找皇上质问……臣妾不小心听了几句后便没敢多听。”
白乐卿说得诚恳认真,太后面上的不悦这才消散了些许。
太后摇头轻叹了一声,渐渐浮起几分愧疚之色:“如此听来,倒是哀家不知事情本貌,错怪了皇上。”
随即白乐卿又一脸茫然的看向帝君倾,装傻充愣道:“所以宫中相传的是何事?”
帝君倾:“?”
帝君倾耸了耸肩,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说你嚣张跋扈,挑拨离间。”
白乐卿一听,顿时委屈的咬着下唇:“也不知臣妾得罪了谁……”
帝君倾顿时一阵恶寒,也只有在自己母后这里才能看见恶心吧啦的白乐卿。
太后连忙牵过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拍,“好了,既然是误会,哀家必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在白乐卿刚松了一口气时,便瞟见了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匆匆赶来,一向沉着稳重的他难得有几分慌然。
帝君临的视线紧紧跟随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某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见无事这才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太后一瞧,没好气道:“怎么,还怕哀家欺负她?”
帝君临的薄唇瞬间抿成一条直线,黑眸微冷:“母后若是有什么不解之事大可以问朕,何须将她唤来寿康宫质问。”
白乐卿:“?”
皇上,我刚刚才松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你知道不知道,不带这样玩儿的。
“皇上您误会了……”话还未说完,便被帝君临紧紧握着手腕离开了寿康宫。
完犊子了,误会大了。
白乐卿步子顿在原处,还未等他作何反应便咬了咬手指头,一脸纠结的看向帝君临:“其实皇上你来的前一秒我和公主就已经将这事忽悠过去了。”
觉得话中有诧,又解释道:“其实不是忽悠过去,就是有理有据的征服了太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