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蛊毒不是解不了,是我不想解,这蛊毒若非自愿,是很难下的。”
“除非下蛊之人亲自解,或再种蛊作为引子,总而言之便是,没有我沛伊解不了的蛊毒,但是卿卿,这决定在于你,我听你的。”
沛伊又意味深长补了一句:“贤妃这人,不简单。”
白乐卿掌心缓缓落在她的肩头,一副不愧是我好姐妹的眼神,一本正经道:“沛伊,我白乐卿第一次觉得你我心意如此相通。”
“就不许解!”
沛伊:“…………”
沛伊狐疑的瞅了她一眼,探究道:“你家皇上三月一回的心头血,你不心疼了?当真不解?”
白乐卿神色平静,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既然若非自愿这蛊很难下,那就是说贤妃定是认识下蛊之人,下这蛊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因为帝君临?”
随即又咬牙切齿道:“皇上这里,他若是再敢取心头血给贤妃,我直接用小被子把他捂死在床上!”
沛伊突然面露笑意,眼角敛出几分弧度:“我上回听到一个好玩儿的,你想不想知道?”
白乐卿没好气的瞅了她一眼:“搁这儿还卖关子呢。”
“皇上回回微服私访只带贤妃,就在上次恰巧找到了我。”话落,沛伊欲言又止,随即看向白乐卿那平静的面色。
白乐卿单纯的眨了眨眸子,正听得好奇,不知她怎就停下来了:“瞅我做什么,怎么不接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