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乾清宫吗?”
帝君临面无表情的睨着她:“昨日是真的有事。”
白乐卿一听,更气了,一拳毫不犹豫的落在他的胸口处,听他闷哼了一声,这才像解气了一般。
白乐卿嘴角挽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皇上您让贤妃娘娘伺候吧,不能因为她身子不好就欺负我吧?这多让人说不过去。”
帝君临这才淡淡掀开眼皮:“都知道了?”
见帝君临这样问,她索性也就开门见山了:“知道了,昨日的事也是我做的,皇上不也知道么。”
帝君临抿唇,片刻后才道:“很介意?”
她简直就被气笑了,这人在问什么鬼话!真让人生气!
白乐卿:“不介意。”
帝君临:“不信。”
“不信你还问??”
这人是对无效沟通有什么执念吗?
帝君临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低声一笑,语气却又是格外的温柔:“卿卿,下回可不许这样了,仅此一回,嗯?”
白乐卿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她总觉得帝君临看出来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下意识的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头,一言不发。
帝君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忍住什么冲动,转身离开。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取心头血啊,莫名的心疼他做什么,分明都是他自愿的,只要别让她伺候就行。
既然是为了贤妃,那就是贤妃那里啊,让贤妃伺候啊,让贤妃给你换药处理伤口啊。
帝君倾默默的凑了过去,随即掩了掩鼻子:“白乐卿,好大一股酸味。”
白乐卿默默瞪了她一眼。
帝君倾这才掀开被子起身,坐在她的身侧,托着腮唇角微扬:“皇兄向来敏锐,不可能察觉不出,所以,本公主只想告诉你,皇兄没明着算账,就已经算他心里有你了。”
白乐卿因为她的话僵住了片刻,撇了撇嘴,这帝君临才是千年老狐狸。
见她当真有些不开心,帝君倾这才掩唇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贤妃救了皇兄的命,若不是因为她,或许皇兄就没了。”
白乐卿随意捡起一根棍子,在地上戳一戳,垂眸让人看不出半分情绪:“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呗。”
帝君倾顿时被气笑了,这人就听不进去她说的话:“哇,白乐卿,你都不知道自己酸死了吗?”
白乐卿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声如细蚊道:“取心头血得多疼啊,我却又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什么都不能做。”
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白乐卿站了起来,直接扔掉了手中的棍子,冷笑了一声,叉腰气势十足:“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帝君倾被她吓了一跳,但也只好拍拍手附和,严肃道:“虽然他是我皇兄,但本公主觉得你说得对!”
于是某卿在外边儿看了一会儿月亮,又躺在榻上睡得沉。
帝君倾:“…………”
她简直就是无语了,敢情这人心疼她皇兄只有三秒呗?心疼完了之后照样睡得可香了。
翌日,见时辰已经过了午时,千芙这才轻轻推门而入叫二人起身,结果入眼的画面差点惊掉她的下巴。
她家娘娘没睡姿也就算了,怎么公主也是这么个样子。
二人一横一竖,白乐卿的手直接捂住了帝君倾的脸,一条腿放在了她的小腹上,另一条腿直接挂在了壁上,而帝君倾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腿直接一扭放在了白乐卿的胸前,甚至右手还紧紧抱住了她的腰。
这画面别提有多么的不堪入目……
千芙这才硬着头皮提醒了一声:“娘娘,公主,时辰不早了,该起来用午膳了。”
二人同时抬头看向千芙,白乐卿刚想将自己的腿伸出来,才发现被帝君倾紧紧夹住,甚至手也动弹不得,她这才上下看了一眼。
“你脚放我胸前,礼貌吗?”
帝君倾:“…………”
待白乐卿蹭了一顿午膳后便神清气爽的回了昭乐宫,顺便顺走了栖安殿的一个苹果。
白乐卿刚到昭乐宫的外,便瞧见了李茂章来回不安的脚步,瞧见她时,这才激动的上前:“娘娘,您可算回来了。”
白乐卿冷笑了一声,一眼便看穿了他什么意思,环着双臂这才慢悠悠的往内殿走,还不忘身后的李茂章,“日子过得苦一些其实也没什么,乾清宫这破地方就别指望着本宫去了。”
李茂章面上的笑意顿时一垮,刚想要说什么时,在白乐卿的一个眼神下,便被申子义请出了昭乐宫。
千芙犹豫了片刻这才上前:“娘娘,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她总归是有那么些紧张的,毕竟能将皇上身上的大太监明目张胆毫不掩饰赶出去的,怕是只有昭乐宫了。
拿起笔正在练字的白乐卿故作思索了片刻,淡笑了一声,却又是无所谓的态度:“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太好。”
千芙轻叹了一声,怎么总感觉今日的娘娘不太一样了。
这时,云烟这才进来请安道:“娘娘,宁妃娘娘御花园有请。”
白乐卿毫不犹豫摆手:“今日没心情,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