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委屈至极,还带着几分理直气壮:“您还好意思说,若不是因为爱您爱得死去活来不可自拔,我至于冒着被我爹打死的风险进宫么?皇上若是有心打听一番,又怎会不知晓我对您一见钟情?”
白乐卿好一副被辜负了的模样,像是真心都被喂了狗一般。
帝君临嗤之以鼻道:“朕怎么听说是习御时去白府退的亲,还是说卿卿的性子太跳脱,习御时也瞧不上?”
白乐卿:“?”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怎么叫做也?什么叫做瞧不上?
于是白乐卿打算倒打一耙,冷笑了一声:“虽然皇上听说的话中有假,但是皇上的意思便是您瞧不上我是吧?”
帝君临冷冷勾唇,显然是不上当:“卿卿是因为想要避开话题,所以才掐着字眼往朕身上引?”
白乐卿深吸了一口气,行,这狗皇帝不上套,跟她玩儿八百个心眼子是吧?
白乐卿与他对视,微红的眸子还挂着泪珠,却偏偏莫名有一股倔强的劲,正了正色:“皇上话中的歧异做不得假。”
帝君临薄唇轻抿,语无波澜道:“这是朕出言不当,朕的错。”
随即话锋一转:“但是该解释的,你一样也跑不了。”
“我和习御时是从小玩儿到大的玩伴,但我到十六岁时才知晓我俩一直定了亲,本来也是可以将就下去的,瞧瞧在街上对您一见钟情,回去询问到爹后才知晓是皇上,您当时正好在京城外巡,自那日起,我便怎么说也不肯嫁给习御时,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想要退亲,习御时瞧不下去才主动来退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