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卿瞬间汗颜,她怎么就只想到了祝皇上永远不老,祝皇上永远不死,难不成是以前视频刷多了?
这时,宴中瞬间传出了几道不安分声音。
“那就是荣德圣宠的乐妃娘娘?竟然跟皇上一同前来,也太没规矩了!”
“听说还是冷宫出来的?也不如外头传的那样千娇百媚。”
“本小姐倒是觉得,乐妃娘娘还不如她妹妹生得好看。”
“就是就是,凭什么独得皇上圣宠。”
“说明人家有千百般本事勾引皇上呗,这可是与生俱来的,你们比不得。”
白乐卿险些被气笑了,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现在更不好了。
而另一位女子却是不服气的插嘴道:“睁眼说瞎话也就罢了,乐妃娘娘虽不是千娇百媚,但生得灵动可爱,哪里不如白乐欢?就说这空气中怎么酸死了,原来是这么个回事。”
先开口的女子极其瞧不上她的意思,斜了她一眼后才道:“切,给你什么好处了如此护着她。”
“窃窃私语说娘娘小话,真没品。”落下这句话后,她便将头别了过去,显然是无意再多说一句话。
其余说小话的小姐们也是闭了嘴,大庭广众之下若是被听见了,确实不好交代。
白乐卿的上方便是宁妃,再上方是贤妃。
而宁妃明显是听到了这些小话,还不明所以的瞧了白乐卿一眼,随即轻轻勾唇。
白乐卿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半眯着眸子:“你笑得真欠揍。”
宁妃缓缓牵过她的手捏了捏,故作安慰,实则调侃道:“哎哟,别乱伤无辜,都是一群眼瞎的罢了,虽没有贤妃娘娘生得好看,但也是好看的。”
宁妃这话无非就是调侃罢了,贤妃文静贤淑,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般,而白乐卿,去娇花般灵动可爱,特别是那双眸子的灵韵,似是要溢出来般,二人哪里有可以比较之处?
相反,她倒是觉着白乐卿的性子更着她喜欢。
卧槽!瞬间就更生气了。
白乐卿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你是懂得怎么气人的。”
宁妃连忙用扇子掩着唇,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噗嗤笑了出来。
上过菜后,便到了百官献上自己准备的贵重贺礼。
宁妃侧眸看向她,挑了挑眉:“让本宫瞧瞧你准备了什么。”
白乐卿这才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精美的雕花木盒,宁妃一瞧,瞬间亮了眸子,“本宫就说你怎么可能会一点准备也没有。”
直到白乐卿打开木盒,宁妃瞬间傻眼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宁妃眸色复杂,难以言喻:“你、你来真的?”
白乐卿合上木盒,随即小声嘀咕道:“反正又没人打开看。”
木盒里的香囊…………别问,问就是她从帝君临腰间扯下来的,谁让这不要脸的竟然提前拿了她准备的生辰贺礼,又来不及现准备,只好从他身上扯下来了。
而帝君临的黑眸却一直注视着白乐卿的方向,瞅着她的小动作,随即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这人就不值得别人对她好,赠点东西都抠抠搜搜还得从他身上搜刮。
而在白乐卿下方的惠昭仪却忍不住阴阳怪气:“哟,乐妃娘娘口口声声说贺礼随意准备,却不想拿出一个如此精美上头居然还有雕文的木盒,里头定是好东西吧?也不知是什么,让臣妾猜猜,里头莫是玉佩?”
好心机,既然想着赠皇上玉佩,谁又不知晓赠玉佩代表着什么,竟然当众向皇上表明心意,这该死的狐媚子。
宁妃嘴角狠狠抽了抽,惠昭仪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白乐卿这不叫敷衍什么才叫敷衍?
白乐卿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索性也不装了,直接用帕子掩着鼻尖,格外嫌弃道:“宁妃,有脏东西跟本宫说话,还有点臭。”
宁妃连忙将眸子避开,少来。
到白乐卿献礼的时候,瞬间笑得像朵花似的,嗓音甜甜的:“皇上,这是臣妾亲手绣的香囊,希望您能喜欢。”
谁知,帝君临直接冷哼了一声,让她面上险些绷不住,忍不住腹诽。
内心:这该死的狗皇帝!劝你不要不知好歹!
表面:皇上臣妾好爱您好爱您,快收呀快收呀~
帝君临见差不多了,这才应了一声,随即不明所以道:“嗯,希望朕这回能将它捂热。”
白乐卿面上一僵,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能不用小被子捂死他啊!!!
别人献的,帝君临都让李茂章放在了一旁,只有白乐卿献的,帝君临才单独放在了他的身侧。
除了白乐卿自个儿没有注意到以外,底下的眼睛谁又不是尽收眼底?
一个个的酸得不行,恨不得在宴上献出自己的十分舞技,希望能得到皇上那么一眼。
谁知帝君临的视线哪里落在了她们身上,全全落在时不时偷吃一口还生怕被别人瞧见的白乐卿面上。
帝君临嘴角狠狠抽了抽,像个贼似的,仔细想了想,他是不是虐待她了?让她吃不饱饭了?
而太后轻轻说着他的视线瞧了过去,勾了勾唇,她这个儿子啊……怕不是沦陷了。
而白乐卿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