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乐卿瞧着正殿不断有人进去,心里不断默念不要看这边不要看这边,这才不想将事情给闹大。
她面上平淡无波,唇角的弧度有几分轻蔑:“本宫体量大,不想跟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少爷斤斤计较。”
这才将帝君倾的剑轻轻推开。
就算是再怎么误会,他这话也当真说得太过分了一些,她又何必顾及着他的面子。
余弦音抿唇,垂着眸,面色有些深:“娘娘,家父还在前边等着,臣女就先同他过去了。”
渐远后,余弦音被气的嘴唇发抖,一股无名火整慢悠悠的燃烧起来:“习御时,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闲事,你想找死别借着我的由头。”
她说话要再不狠一些,习御时这种性子迟早得出事。
他的声音时高时低,渐渐的吼了出来:“行,你就不知好歹,你就跟那恶毒的白乐卿是一伙的!”
余弦音看着他生气离开的背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事就不能让它翻篇过去么,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提及呢。
随即她回眸抱歉的看了白乐卿一眼。
帝君倾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你白乐卿若不是坏事做多了能遇见这种疯子?”
白乐卿:“?”
白乐卿莫名的看向她,难以置信道:“他这么说我就算了,你还这么说我?你过分不过分?”
帝君倾冷哧了一声:“怂样。”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阴阳怪气,跟她皇兄一个样,简直就没什么变化。
白乐卿无奈,只好跟着她的身后缓缓向正殿走去。
却不想这一切已被一双深邃的黑眸给瞧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