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儿个宁妃要跟她一同去的,但是帝君倾来了,她只好让云烟去临安宫知会宁妃一声,不与她同去了。
二人到殿时,时辰还早,还有许多高官大臣还未到场。
白乐卿扯了扯路边上的花花草草,怒道:“我说你这么急迫做什么?”
帝君倾脸不红气不喘道:“你白乐卿是能睡到午时的人,不早早喊你来,若是你来迟了,不仅丢自己的脸更是丢我皇兄的脸。”
白乐卿忍不住扶额,结果就是二人还得在殿外逛几圈。
下回再也不跟帝君倾一同来了。
只见帝君倾直接伸出了一把剑,舞了两圈,白乐卿瞬间被吓了一大跳,不自觉的往后头撤了一下:“你不会是因为看不惯我,要弄死我吧?”
帝君倾冷哧了一声,将剑收了起来:“我要弄死你选这种地方?你白乐卿自己蠢也就得了,不要当别人也蠢。”
白乐卿这才反应过来,凑过去问道:“你要在皇上生辰宴中舞剑?”
帝君倾蓦然的冷笑了一声:“有点聪明,但不是太聪明。”
这时,不知白乐卿瞧到了什么,眸子紧紧跟随着。
帝君倾狐疑,也顺着她的视线瞧了两眼,险些被气笑了,这人怕不是性取向有问题,盯着女人倒是看得起劲,“看什么看,有本公主好看?”
白乐卿闻声,上下扫了她一眼,淡淡的问道:“她们好看还是我好看。”
帝君倾:“…………”
帝君倾也仔细琢磨了一下,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后才道:“不带私人恩怨的话好像是你好看一些。”
帝君倾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唇角荡起了一抹笑,有些不怀好意和幸灾乐祸:“怎么,怕我皇兄瞧上她们?”
“不过实话实说……是有借此将女儿送进宫的大臣,万一我皇兄喝多了……啧……机会这不就来了?”话落,帝君倾的视线紧紧盯着白乐卿,似乎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一般。
白乐卿瞧了她一眼,眼神古怪:“你话怎么这么多。”
帝君倾瞬间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本公主是不想看到你偷偷躲在角落抹眼泪!”
白乐卿嘴角狠狠抽了抽,这人又在脑补些什么东西,她是最近被帝君临那张狗嘴打击得有点容貌焦虑罢了,这两兄妹就没一个会说话的,一个比一个欠揍!
这时,她居然看到了习御时和余弦音,惊讶了片刻,这二人档次这么高的么?!
习御时和余弦音明显也瞧见了她,只见余弦音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习御时直接将头一别,瞧也不瞧她一眼。
白乐卿刚想伸出的手瞬间收了回去,她是脑子抽了才会想到跟这二人打招呼。
直到习御时不知踩到了什么,直接被绊倒在地,白乐卿这才一个忍不住的噗嗤笑出了声,大庭广众之下好丢人哈哈哈哈哈哈。
习御时直接恼羞成怒的指向她:“你再给本少爷笑一个试试看!”
余弦音这才厉声提醒道:“习御时!规矩!她是娘娘。”
帝君倾直接将白乐卿护在了身后,这人她凶可以,别人凶就不可以!冷哼了一声:“本公主倒要看看什么档次的敢这么跟她说话!”
只见白乐卿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这态度顿时让帝君倾气不打一处来:“二货,他凶你,你不知道?”
“让他自个儿丢人。”
白乐卿刚想拉着帝君倾进殿内,却不想直接被习御时扯住了衣裳,借势起身。
白乐卿四下打量了两眼,这才连忙扯回衣裳,离得远远的,这才怒视着他:“大庭广众之下,你是不是有病,自己想死别拉下我。”
谁知习御时嫌弃的松开了手,极其瞧不上的斜视着她道:“就想带着你一起死怎么了?让你到死都只能身背骂名,你就活该再进一回冷宫,就活该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求欢。”
白乐卿差点被气得一口气没给喘上来,有病,真有病。
倒了八辈子霉能遇见这种疯子,晦气。
谁知帝君倾直接拿出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语气平淡,但也足够让人不寒而栗:“你再说一句试试。”
余弦音明显也看不下去了,嗓音明显有怒意:“习御时!你闭嘴!”
习御时瞬间不服气了,但脖子还是梗着不敢动:“她敢这么对你,我凭什么不说了!”
白乐卿瞧着正殿不断有人进去,心里不断默念不要看这边不要看这边,这才不想将事情给闹大。
她面上平淡无波,唇角的弧度有几分轻蔑:“本宫体量大,不想跟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少爷斤斤计较。”
这才将帝君倾的剑轻轻推开。
就算是再怎么误会,他这话也当真说得太过分了一些,她又何必顾及着他的面子。
余弦音抿唇,垂着眸,面色有些深:“娘娘,家父还在前边等着,臣女就先同他过去了。”
渐远后,余弦音被气的嘴唇发抖,一股无名火整慢悠悠的燃烧起来:“习御时,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闲事,你想找死别借着我的由头。”
她说话要再不狠一些,习御时这种性子迟早得出事。
他的声音时高时低,渐渐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