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就这样被帝君临给隔开了。
用过晚膳后,白乐卿拉着帝君临的手要去逛街。
贤妃轻抿唇:“臣妾今日乏累,就不同去了。”
帝君临垂眸瞧着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的白乐卿,一把将她提起来夹在了臂弯,“歇歇,不着急。”
白乐卿索性直接抱着他有劲的臂弯,一本正经道:“我知道你不急,但是我很急。”
帝君临转身将她放在了凳子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急也没用。”
白乐卿撇了撇嘴,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帝君倾直接上前夹在二人中间,声音大到怕谁听不见似的:“我也要去!!”
白乐卿毫不犹豫的直接甩出二字:“做梦!”
帝君倾暗瞪了她一眼,随即可怜巴巴的抬眸瞅着自家皇兄,眸中的水光在烛灯的照射下格外明显:“皇兄,偏心一回就行了,你想让我心如死灰吗?”
谁知,帝君临的视线竟然又看向白乐卿,眸色有些许柔和,温声道:“不让?”
某卿摆手,毫不犹豫:“不让!”
帝君临这才淡淡的看向帝君倾,冷声道:“不让。”
帝君倾:“?”
帝君倾一脸惊愕,硬着头皮数落着他:“皇兄,你跟白乐卿同流合污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白乐卿一听,双手叉着腰一副要干架的架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家皇上?!”
帝君倾一听,也瞬间来劲儿了,直接怼了过去:“你还要不要脸了?谁是你家的?那是我家皇兄!”
“我家皇上!”
“我家皇兄!”
“我家皇上!”
“我家皇兄!”
白乐卿:“我家的!”
帝君倾:“我家的!”
帝君临直接一手一个,将二人给隔开,随即不悦的睨向帝君倾道:“来劲了?”
我靠!怎么可以这样偏心!是可忍孰不可忍!“白乐卿,我要弄死你!!!”
白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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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帝君临就这样带着两个小朋友上街了。
白乐卿在左,帝君倾在右,二人互扭头不看对方。
帝君临忍不住扶额,难得一回这样头疼。
因为白乐卿右手紧紧捏住他的袖子,所以走路并没有怎么看路,直到撞上了一个人后,她才抬眸瞧了一眼,瞬间不想说话。
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京城未免也太小了一些。”
“你没长眼睛啊?!撞到本少爷不知道道歉?”习御时侧眸一看,才发现是白乐卿,他和余弦音本以为看错了人,直到她抬头。
余弦音本想上前,直到看到了那个与生俱来就带着威仪和矜贵的男人,心中忍不住大胆猜想,难不成他就是皇上,余光不禁瞟向了白乐卿的手,略显亲密的二人,这才确定了,他就是皇上。
于是连忙扯着习御时准备离开。
白乐卿:“?”
白乐卿忍不住抬眸看向帝君临,眨了眨水亮的眸子,问道:“我长得很可怕吗?”
还未等帝君临开口,帝君倾就双手环着臂,冷笑了一声:“人家怕的是你身旁的人,不是你,没有自知之明。”
白乐卿瞄了她一眼,瞬间无视,将视线又投向帝君临:“她在自言自语什么,我有跟她说话吗?”
靠!!!好生气!
只见帝君临皱了皱眉,视线如影随形的跟随着她,有几分难看:“白乐卿,我瞧着他怎么有几分眼熟。”
白乐卿心里一直在默念,不要想起来不要想起来不要想起来。
果然,事实往往就不会随心意,看她的眼神像是在射刀子:“前几日在观山月楼下跟你斗嘴的那位?”
白乐卿连忙摆手否认:“怎么可能,你定是看错了!”
这么一瞧,帝君倾好像也想起来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奥,我记起来了,就是前些日子我带你出宫,你还在酒楼里跟他们聊天聊得火热朝天的。”
白乐卿惊呆了,这人眼睛长拐了?她哪只眼睛瞧见她跟他们聊天聊得火热朝天了?
她分明是快死在那莽夫的手里了好不好!!
直到感觉到身旁的气场微微有些冷,她这才脸不红气不喘的胡说八道,甚至踩了帝君倾一道,愤愤怒道:“就是上回帝君倾将我一个人扔在酒楼里,那莽夫无缘无故就要拿大刀砍我!”
帝君倾显然不上道,冷笑了一声才道:“放屁,你们分明就认识!那女的还说什么你要是道歉就原谅你,你白乐卿蠢事做多了现在连自己也骗了是吧!”
白乐卿努力挤出两滴眼泪,泪水划过脸颊才抬眸看向帝君临,一脸委屈:“若不是我聪明机智,貌美如花,就要成那莽夫的刀下亡魂了,您瞧瞧,她说的这是人话吗?”
李茂章嘴角狠狠抽了抽,说话就说话,还要趁机夸自己一番是怎么回事。
帝君倾瞬间瞪大了眼睛,话中分明就是冷嘲热讽:“你白乐卿不去当戏子都可惜了这份才华!”
白乐卿暗自朝她做了一个鬼脸,气死你气死你。
很好,这人的目的就这样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