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会按照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吧?
她攒足了劲将帝君临推开,随即他一双黑眸冷冷直视着她。
白乐卿连忙将视线躲开,将被褥紧紧裹好:“困、困得不行。”
帝君临冷哼了一声,警告道:“再有下回,朕饶不了你。”
白乐卿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全然不知帝君临身体上的灼热和难耐,那滚烫的温度是如何也降不下来。
而某人却没心没肺的睡得香甜。
翌日,白乐卿睡到午时醒后,千芙差点都被吓哭了,看到她时才连忙道:“娘娘,您怎么敢在龙榻上睡到了午时的?”
白乐卿揉了揉迷糊的眼睛,适应了一下阳光才道:“或许是因为昨晚因为犯了事儿所以失眠,才睡到了现在。”
这话说出来差点自己的都信了。
千芙嘴角狠狠抽了抽,犯事儿还么睡到这个时辰。
白乐卿像没听见一般,又贴了上去,笑眯眯讨好道:“你出宫的时候带上我好不好嘛?我还没出去见过世面。”
帝君临面不改色的按了按眉心,随即才看向一脸期待的白乐卿,严肃道:“有些事情朕觉得在脑子里想想就好了,没必要说出来,因为不可能的事就算说出来也是不可能的。”
白乐卿瞬间失望的垂下了眸子,悲伤道:“两两相望,唯余失望……你的不经意毁了我好多温柔,我的心瞬间就凉到了脚底板。”
帝君临:“…………”
“没得商量。”落下这句话后,帝君临轻哼了一声,甩开袍子便扬步离去。
于是等帝君临一走,白乐卿就带着千芙作案去了,只留下云烟在昭乐宫看家。
千芙在身后鬼鬼祟祟,眸子四处打量:“娘娘,奴婢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的样子,万一像上回一般被逮到怎么办?”
白乐卿拍了拍胸脯保证道:“你放心,肖怀锦这几日不在这里巡逻,咱们躲不了他还躲不了别人?”
于是白乐卿发现,这墙高得她压根就上不去,果然冷宫的墙怎么配跟城墙比。
白乐卿弯腰探出脑袋瞧了一眼:“等他们换岗的时候咱们再溜。”
白乐卿上回就发现他们亥时会换一次岗,而正好就可以趁着这个漏洞溜出去,只要千芙动作快一些,不掉链子就没问题。
结果!二人没溜出去反而又被逮了回来,千芙跑慢了些正巧被眼睛尖的给瞧见了,刚想带着她往回跑,一把冷冰冰的剑就架在了脖子上。
白乐卿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死!好歹不会被帝君临给凌迟。
白乐卿和千芙毫无意外的被带到了乾清宫。
她眸子躲闪,心虚得不得了,压根不敢去看帝君临的脸色,只是默默紧张的抠了抠手指。
帝君临大掌重重的落在了龙案桌上,漆黑的眸子紧紧锁着她,语气不难听出他的怒意:“白乐卿,朕看你是当真无所非为,不知悔改!是不是这段日子朕对你太过于纵容了?”
李茂章在身后擦了把冷汗,何止是纵容啊皇上,简直就是她要天上的星星你也得给她摘下来。
白乐卿一声不吭,委屈的垂下了眸子。
见她这般模样,帝君临更是不悦,但是语气已经好了不少,“朕就转身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你就要造反?!”
造了,这不还没造成功么。
白乐卿一狠心一闭眼,跪得之快,生怕慢了一秒,老实的竖起了三根手指头:“错了,这回是真的错了,仅此一次绝无下次,一定谨遵皇上教诲。”
帝君临抬眸看向李茂章,眸色让人不寒而栗,语气是明显的冷意,“今日之日事,若是朕在外头听到了什么风声,李茂章,这御前公公你也没必要做了。”
白乐卿愣了,这帝君临是在维护她么?
哎呀,这小鹿怎么开始撞起来了,可不许瞎撞啊。
帝君临又将厉眸射向正跪在地上还在发愣的白乐卿:“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需要朕请你去洗漱?”
白乐卿眉心跳了跳,果然,这小鹿撞了三秒就撞不起来了。
白乐卿晚上格外规矩,在龙榻上那是一点也不敢动弹。
因为身旁的气压格外低沉,她表示做错事了之后心理压力有点大,说白了就是心虚。
这时,正巧背有点发痒,想伸手挠又挠不到,本想放弃的时候,脚一不小心就踹到了某皇帝。
她狗狗祟祟将小被子扯了上来,盖住了自己的脑袋,生怕挨揍。
正准备松一口气时,身旁出来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不睡就滚出去,这榻容不下你。”
白乐卿:“…………”
大可不必。
她背痒得不行,欲哭无泪道:“我背痒,你给我挠挠?”
帝君临猛然掀开被子在黑夜中凝视着她:“得寸进尺?!”
白乐卿立马不敢开腔了,扯了扯自己的小被子。
在身旁安静的时候,这才在榻上小心翼翼的扭了扭。
帝君临立马将被子一掀,将白乐卿裹了起来,扔下了榻,一套动作下来别提有多流畅。
白乐卿顿时被摔得一懵,她就是背痒想挠挠又有什么错嘛。
她试探性的将手伸进了帝君临的被窝,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