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和她一起。
池觅耳后有些红,她能感觉到身后的高大身躯,以及他身上西服的低奢质感,陆敬西带着她打出去的力道,和她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
落到最远的那个洞中。
一次又一次。
像是胜利的旗帜。
直到池觅感觉到有些累了,陆敬西才放开她。
“陆总,别光和池小姐打啊。”吴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朝他们走过去。“也和我打几局?”
陆敬西淡笑了一声。“好。”
池觅顺势朝花姐走去,花姐眼底带着淡淡的忧伤,以及羡慕。“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打个高尔夫都能打出这样的画面来。”
“花姐。”池觅坐她身边很好奇。“你和吴叔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啊?”
“还能有什么事?”那些陈年旧事,花姐已经不想再提了,不过说了句。“无非就是他年轻的时候穷,我看不上他罢了。”
“你真看不上他啊?”池觅问。
花姐转头看向她。“怎么?你觉得我的眼神里面有假?”
“也不是。”池觅说道。“是我觉得你那些话就是假的。”
“什么?”花姐震惊。
“以你养花的手段,足以让你在国外过富裕的生活,又何必跟在他身边呢?”
池觅这话说的很对,单单是花姐养出来的那些珍稀的花,一株就要上千万了,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想要买什么东西买不到?
又怎么会如此待在一个男人身边的。
“连你都懂的道理,他却不懂。”花姐更忧伤了。
“那你们…”
“我们…”花姐目光幽远。“他是我家里的保镖,年轻的时候,常年陪伴在我左右保护我,我受伤他会为我拼命的那种,后来,我跟他之间暗生情愫,也曾在我父亲面前提起过,我父亲反应极大,他觉得女婿是一个保镖丢了他的脸面。”
“后面,我跟他就被迫分开了,我父亲让我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人,我拼死不从,那日,我从家中逃走被抓了回去。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第二天竟然出现在了婚礼上,还在他来抢婚带我走的时候,说了很多伤他的话,捅了他…”
池觅听着有些玄乎。“你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
花姐现在想起来也是后怕的。“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我当时很迷糊,但在外人看起来我又很清醒,我说他只是一个保镖,他连给我当狗都不配,像他那种人休想沾染我一根手指头,之后的事,就是我捅了他。”
后面花姐在医院足足躺了一个月,吴叔生死未卜,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会发生那样的事。
后来花家破产,花姐阴差阳错的又遇到了吴叔。
吴叔为了羞辱她,报年轻时候的仇,就将她困在了身边。
一直到现在。
“这样的症状,很像是催眠术或者心理操控术啊。”池觅坐直了身体,替她分析。
“什么?”花姐猛然抓住她话里的重点。“ 什么催眠术?”
池觅跟她解释。“催眠术就是有人利用一种方式对你催眠,让你按照他的行为指令来做事情。”
花姐吓出一身冷汗。“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当年有人对我下手了?”
池觅看向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现在没有证据,哪怕是你在吴叔的面前说出当年的那些事情,他也不一定会信。”
他确实不信。
花姐也在他面前说过,试图解释过,她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吴叔只认为她在说谎话,不敢承认当年的事情罢了。
花姐的身体又往后跌回坐着。“当年,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我也查了我家里的监控,想知道,我究竟是怎么被带去婚礼现场的,又是怎么在婚礼现场伤了老吴的,但我爸告诉我,就是我干的,那里的监控坏了。”
“不过最近这两年,我有想过要找那位叫“黑夜”的黑客,听说她可以把被清空,以及刻意毁坏掉的视频恢复。不过,却没找到她的踪迹过。”
说到这的时候,花姐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那天明月山庄出事,陆沁悦小姐被带走,监控室里的监控全坏了,保安室里的人也束手无策。后来,池觅进去之后,让他们全部的人都出去,等他们再进去的时候,那监控已经好了。
不过…
想想应该是巧合了吧?
或许就是当时监控室里的哪根线未插。
所以,花姐也就没问池觅。
池觅听到“黑夜”两个字的时候,表情有些复杂。
不过,她抓住了花姐话中的重点。“你是说,当时是有监控的对吗?”
“是。”花姐点了点头。“我相信那监控一定拍到了些什么,只是我要查的时候,才被人清空了。”
“那要不然这样?”池觅开口。“你告诉我那监控的地址?以及当时的日期和时间?我有一个朋友也会一些,我让她帮你查查?”
花姐也没有多想,就报了一个地址,说了一个日期给池觅。
因为当年那是事发的地方,所以,花姐就把那个地方买了下来,这二十多年,一直荒废在那,没被动过。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