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次亚洲青年赛的冠军,肩上担着荣耀和使命呢。
万一落下病根,影响了前程,你能负责任吗?"
他越说越激动,转向何晨光说,
"晨光,我是专业的医生,这事上你得信我,不能信外行人。
他要是随便给你搞些土方子,留了后遗症咋办?
查出问题来又咋办?
到时成绩作废还是小事,要是被禁赛了可就麻烦大了。"
陈然没理那人,对何晨光说,
"行了,比赛结束了,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
"那当然!"
何晨光很开心,这才跟教练和医生说,
"放心吧,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他介绍起陈然,"桐山医院特聘的专家,就比我大半年。"
"桐山医院?"
那医生的眼角抽了抽,那可是他做梦都想进的地方。
相当于医学界的清华北大。
可惜人家看不上他。
后来他申请了很多次,想去桐山医院深造,结果都没成。
这年轻人,竟是那家医院的专家?
医生赶紧换上笑脸,赔不是地说,"对不起,老师,是我眼拙。"
老师?
陈然对这称呼有点不太习惯,也不打算和这人扯上啥关系。
只是客套地说,"言重了,我不该随便插手,影响了你的工作。"
一提这事儿,医生的脸就红了。
要不是陈然出手,何晨光现在可能正躲在休息室抹眼泪呢。
"多亏您出手,不然……"
见陈然应付得不耐烦,何晨光连忙打圆场,
"好啦好啦,你们俩就别客套了。"
他对医生说,"帮我把膏药揭下来。"
"揭下来?"
一提这揭字,医生感觉自己的额头都开始疼了。
这就像是手割了个口子,然后用胶带粘上。
再然后又要把胶带猛地撕掉,那不……自己找罪受嘛?
"来吧,我都不怕,你怕啥?"
何晨光催促着,医生只好小心翼翼地上手。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随时等着何晨光的尖叫。
"咦?"
当他小心揭开膏药的一角时,愣住了,
"伤口怎么没了?"
听到医生这么一说,
刚才对陈然持怀疑态度的教练,还有其他队员,都连忙围过来。
七八双眼睛紧紧盯着何晨光的额头,像是等待彩票开奖。
"嘶……"
医生一点点继续揭着膏药,何晨光的眉毛上方渐渐显露出来,先是三分之一,接着是一半……
等到整张膏药完全揭下来,所有人都惊讶地发现,
何晨光的额头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就是那块皮肤比周围的都要白一些。
"这怎么可能……"
"对啊,刚才那伤口我明明看见的,骨头都露出来了,吓死个人。"
何晨光自己也十分吃惊。
从没想过,世界上竟有医术如此高超的人。
这究竟是什么神药,一贴上去外伤就能好?
难怪人家十九岁就能在那么好的医院当上专家。
果然是有真功夫的。
"教练,我这哥们儿喜静,我先和他去庆祝了,
咱们明天再好好庆祝一番,行不?"
没有陈然,就没有今天最后的胜利。
教练还能说啥?
他原本还想好好感谢陈然一番。
但既然何晨光这么说了,那就暂且作罢,以后有机会再说。
一想到陈然那不可思议的医术,他又觉得挺稀奇。
要是有这么个随队医生,将来出去比赛,受伤都不慌了。
“陈大夫,”他又朝陈然走过去,“今天真是多亏你了,找个时间一块儿吃顿饭,怎么样?”
人家想结交陈然,陈然礼貌回应:“将来机会有的是。”
……
拿了冠军,何晨光心里美滋滋的,
走起路来都一蹦一跳,不是比划拳头,就是踢踢腿。
“消停会儿行不行。”
陈然嫌他太闹腾,何晨光蹦跶到他旁边,
“然哥,要不咱俩比划比划?”
何晨光一脸找揍的模样,
“你体重大我一圈,身材比我好,力气也比我大...
关键吧,医术还好得不得了。
我原以为自己挺厉害的,全国冠军,亚青赛也拿过冠军。
可到你跟前,我怎么感觉自己就像个小弟弟,啥都比不上你,自信心都没了。”
陈然逗他:“你再能耐也只能当我小弟,谁叫你比我小呢?”
何晨光还是不死心,“真的,咱们就比一次,让我输得心服口服。
以后我叫你然哥,也就没怨言了,不然我心里憋屈。”
“行,”陈然答应了,“既然手痒,那我就陪你玩玩。”
……
到了拳馆。
“然哥,戴上护裆吧,万一失手,那可就绝后了。”
“咱俩都青春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