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做什么?”
屋里顾还月和裴烨轩聊的热火,虽然这里是高家的别院,但是里外都是裴烨轩的人,所以他们说话也算安全,不必担心隔墙有耳的情况,阿灿回来时却看见玉书鬼祟的在拐角不知道在做什么。
“吓死我了,你走路没声的吗。”
突如其来的一声,将前面的人吓了一跳,玉书转身狠狠的给了人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阿灿吃痛扬起手想换一下,不过看见玉书缩脖子的样子又顿住了。
“你在这儿做什么。”
阿灿放下手,算了,不和小女子一般计较,不过他却还是疑惑玉书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作为皇后娘娘的大丫鬟,她守在房门外或是稍间耳房都是正常的,但她却鬼祟的在转角的窗户边。
天色已近傍晚昏黄,又还没到掌灯时分,所以刚才她到底在做什么阿灿却也没看清,心理觉得玉书不会做对不起娘娘的事情,但刚才的景象却不得不叫他多想。
“关你什么事,你才是好端端的来这里做什么,娘娘可没有提前招呼说你要过来的,陛下也在,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吧,打量着别人看不出来。
”
玉书掸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抱着手臂,一脸鄙夷的看着阿灿,阿灿皱着眉像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见他这样玉书也懒得继续说什么,径直就要离开。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我先警告你,要是你敢做出背叛娘娘的事情,首先我就不会轻饶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阿灿对着玉书的背影阴沉沉的说了一句,看见玉书气急败坏的转过身来他却不理她了,直接往里屋去了,今天林家的事情并不少,还是早点告诉皇上和娘娘,好早做打算才好。
玉书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狠狠的一跺脚,转身离开了,才走没两步便碰上了替顾还月跑腿回来的春花。
“怎么了这是,谁惹你生气了,我们小玉书可不是这么小气量的人噢。”
春花好笑的看着气鼓鼓的玉书,伸手戳了一下玉书的脸颊,很亲昵的动作,寻常她们也这样玩笑的,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春花的手还没碰到玉书的脸,便被她狠狠的打开了。
“不要碰我!”
眼神也是恶狠狠的,说完便朝着一个方向离开了,这样的变故给春花整蒙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她
转身想叫住玉书的时候却只能看见一节浅粉的衣摆消失在转角,她愣愣的伸出手。
看见自己白皙的手背上赫然出现一块红痕的印子,是刚才玉书留下的,春花这会儿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她也想不明白,到底这样的变化是因为什么。
“回娘娘,您让我去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正好屋里顾还月和裴烨轩才刚刚说完话,各自心里都在衡量一些事情,阿灿这时候来正好赶上给人解惑来的。
“属下在盐城晃悠这么多天,总算是找到突破口,城北城墙根下有个老乞丐,看上去大概六七十岁的样子,虽然打扮破落但看着精神却是不一样的。”
“本来第一天发现他的时候就闲着却跟他打听消息了,但是没等我走进人就慌忙的离开了,后来好几次皆是如此,终于第五天我再去的时候直接将人拦下。”
“他是从前林家的世仆,因为十几年前犯了错便被全家罚没到庄子上,对外是这么说的,但是后来陆陆续续他家里人,妻子儿女都没了,还是无意间听到庄头的话才知道是主家授意
。”
那老头知道自己或许也活不成了,便故意半晚上跑到院子里吹风将自己折腾成重病的模样,眼看就活不成了,庄头便将他跟了出去,叫他死在外头,毕竟病死实在是不吉利的。
好在他当时还不算老的厉害,被扔出去之后在乡道上遇上好心的人,给他请大夫医治,病好之后他便告辞离开了,虽然他很想留下来的,但是那里并不安全,而且说不定还灰连累别人。
可是盐城到处都是世家的人,他想要讨生活并不容易,反正他也无儿无女一辈子也没有什么操劳的,便就在墙根住下,这一住便就是十几年,阿灿找到他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阿灿虽然年岁不大,但是身材魁梧武功高强,加之行走在外并不爱笑看起来给人一种凶相,所以哪怕安安稳稳十几年的老乞丐,看见他的时候第一反应会是那样的。
“那老乞丐说十几年前,上一辈的姑太太们正在说亲,当时林家老家主和林老大都还在,整个家族都蒸蒸日上,反之高家因为家主继承的事情弄得乌烟瘴气的。”
“所以当时本身和高家有婚约在身的几
位姑娘和少爷,家中长辈便动了心思,不想和高家结亲了,只是不知道是谁说漏了嘴,将这消息漏到高家耳朵里去了,老高家主只说了一句人各有志便做主将不愿意结这门亲事的给退掉了,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林家便一直有怪事纠缠。”
先就是林老大和林家主嫡亲的两个妹妹,其中一个本来是许给高家的,但是她自己不愿意,扭着要退婚,后来嫁了另外一户人家,却不到一年就亡故了,另外以为也差不多,半年就亡故了。
而且这两位姑娘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