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芳妍的所为直接送去都是可以的，但是她却没有惠姑也知道是为什么，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求情的话。
“就算我是个无知的渔妇，但我也知道犯事的人是送到府衙的，想诓骗我却没有那么容易的。”
府衙色厉内荏的说着，脸上还强扯出一抹笑，好显得自己没有那么慌张，但是对上顾还月怜悯似的眼神她又瑟缩了，不自然的拢了拢耳边不存在的鬓发。
“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这么跟你说吧，你现在去大概率还能见到村长，到时候你可以问问他到底在做什么。”
闻言，别说芳妍了，便是惠姑都为之一愣，原本以为是个强大的对手，现在居然已经被顾还月制服了吗。
“昨天他们倾力想要把我们杀掉，我们便将计就计乘机抓住了这个躲在后面作恶多端的人。”
顾还月一只手挡住嘴，往惠姑的方向偏了偏，压低声音解释，这个音量也控制的极好，至少底下的芳妍也听到的。
“所以你也别想着会有人来救你了，现在愿意好好说了吗。”
像是受到什么极大的打击，芳妍嘴里喃喃的嘟囔着“不可
能不可能，你骗我”，眼神虚虚的看向顾还月的方向，而对方只是挂着怜悯的笑看着她。
耐心耗尽，顾还月不想再等了，她现在双身容易疲倦的很，直接起身准备离开，在她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时候芳妍终于开口了。
“等一下！我说。”
这一声简直要去了她半条命一般，顾还月心中烦不胜烦，现在她又不想听了，冰凤看出她的心情，在她拒绝之前把人拉回来坐在位置上，现在使小性明天后悔也没机会了。
“我不是倭犯，只是那次阿源回信，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字迹，而且信上的内容有悖寻常，我不信不是很正常，以前十天半个月的不会来也是正常。”
“他每次走之前都叫我谨慎些，我一直记着，所以这封信必不会是他的手笔，当天晚上村长便找到我，说他们的船队在海上遭到海寇命悬一线，而你就是海寇派来的。”
“知道我和你走到近，便叫我时刻盯着你的动向，有什么异常的就直接报给他，开始我是不信的，但是后来他给我看了派出去的人寻回来的东西，都是我亲手做给他的。”
“那一片片沾血的布襟
叫我如何不担心，本来我也不想怀疑你的，但是后来水儿走后你却还一直在，直到我搬到惠姑那儿和你们一起住，才知道原来你身边时时都有人守着。”
“便更加相信村长说的，只是你警惕的很，我给的东西你一口也不吃，其他时候我也没有机会，但是后来你又提出要带我和嫂子来你家避祸，想着近身的机会便答应了。”
“只是城内传消息并不方便，村长便派给我一个接头暗卫，不过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来的第一天我便发现了园中的后门，打听之后知道是和府衙连通的。”
“虽然差异为何是府衙，但是总算是发现你的破绽，消息传回去之后便有了昨天的事情。”
芳妍说着说着便觉得疑惑，既然是和府衙有关系的，那和村长说的海寇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脑海里隐约闪过什么，却没抓住，只是坐在堂中地面上，隔着一层柔软的地毯，倒也不凉。
“你知道神仙粉吗。”
这并不完全是实话，却也没关系，顾还月本身也不是真的想要现在就摸清芳妍的身份，只是听过刚才侍卫描述的症状，和她以为的好像有些区
别。
不过这对芳妍来说确实是不知所谓了，只是茫然了看向顾还月，反而是惠姑一下自就想到那天晚上看见的那一幕，难道是那个东西，也皱眉看向芳妍。
“或许这一切不是你的本意，而是被人控制了却不自知。”
顾还月看着底下略向茫然的人，语重心长的带着些诱惑的意味。
“我，我不知道。”
此时的芳妍脑子里面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顾还月也不期待她回答些什么，现在她只是要把这个种子种到人心里，不至于之后她想做事的时候后顾有忧。
“扶她下去休息把，着人看好她，最近几天她可能会反复的厉害，把那些剪刀利器，珠钗佩环一系列能伤人的东西都收拾起来，不要叫她看见。”
芳妍现在不像之前那么应激，对人的接触也不显得抵抗，只是听过顾还月的话她微垂的睫毛还是动了动。
“这是何意。”
看着芳妍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惠姑才转过头看向顾还月，猜到她可能是担心芳妍会伤害自己，但是结合刚才她的话，似乎又不全是这样的，还有神仙粉到底是什么东西。
“嫂子
知道村长是倭人，也知道他心怀不轨，但是凭他一个腿脚不便的半百的老人，凭什么让这么多人为他所驱使呢，包括阿达哈阿源明明对他并不用心，但却还是为他卖命。”
惠姑脸色凝重，还有这样的东西，她以前从没听说过，但是结合以往阿达的情状，她却信了不少。
“这个东西便是控制他们的关键，哪怕意志再坚定的人，只要对它上瘾，为了能长期都到这样的快乐，什么是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