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自从你进宫以来皇上专宠你一人,你身份不明,肯定是你做的。”
淑妃的手都快指到金珠脸上了,一脸笃定。
“淑妃娘娘这么着急干什么,皇后娘娘都还没发话呢,况且我又没有子嗣,做这种事对我有什么好处。”
金珠从容的开口,她虽然年纪小,气势却丝毫不输。
此话一出,外间的大臣们也想到了什么一样,现在宫里只有淑妃娘娘所出的大皇子和皇后娘娘所出的二皇子。
如果皇上崩逝,继位者必然在这二位当中,大皇子占长二皇子占嫡,但淑妃娘娘恩宠胜于皇后,如果真的是为了这个位置,更像是淑妃娘娘。
“你胡说,我没有!”
淑妃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异,大声辩解。
“妾也没有说您是啊,只是现在皇上病因不明,淑妃娘娘就跳出来要治我的罪,实在让人很难不误会啊。”
金珠说着,无意的瞟了皇后一眼。
“好了,都别说了,皇上现在情况不明再吵嘴的一律掌嘴三十。”
司马颜月在淑妃再想开口之前出声打断,警告的看了金珠一眼。
金珠倒无所谓,只是她也好奇到底是谁做了这一切。
“吴太医,皇上到底是
怎么了。”
正僵持着,一位太医从里面出来,司马颜月赶紧上前问道。
“回皇后娘娘,皇上现在已无大碍,依众位太医之见是中毒所致,但是具体是什么毒药,还未可知。”
闻言司马颜月微眉间的沟壑深了一寸,但是听到后面又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
“务必要找出是什么毒药,那下毒之人本宫也不会放过。”
说着转身朝众嫔妃扫了一眼,最后停在金珠身上。
“丽妃,是最近随身伺候皇上最久的,便从你开始吧,来人搜宫。”
“皇后娘娘此般不妥,妾自然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照您这种方法,不管最后是不是妾或者其他嫔妃,只要您想随便可将罪名安在谁身上,只要您想。”
“妾觉得,搜宫之人不能是后宫中人,可以解调皇上的护军。”
“大胆,你竟敢污蔑我,来人掌嘴。”
“让外臣进后宫,丽妃可真敢说。”
皇后和淑妃同时出声。
“看你们谁敢动我。”
金珠掏出一块玉珏,是路铭轩随身的事物,也是皇帝身份的象征,见到此物基本上就是见到皇上本人,众妃嫔的反应各不相同,皇后尤其愤怒。
“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妖妃,如果不
是你蛊惑皇上怎么可能把它给你!”
外间的裴烨轩也没想到金珠居然能拿到玺佩,这倒是意外之喜了。
“皇上醒了,请丽妃娘娘进去服侍。”
太医及时出现,金珠在众人的注视下进了内室。
“爱妃到朕身边来。”
路铭轩朝金珠挥挥手。
“皇上,您感觉如何了。”
“看到你,朕就大好了。”
路铭轩将头埋进金珠的腰间,其实这话真不是说来肉麻人的,在过去那药丸的日积月累之下,路铭轩性情大变,从前虽也暴戾,但至少还昏聩。
自从顾还月这个药丸开始,便日日沉迷其中,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只要看见金珠便回不自觉的想亲近,亲近的却并不是她本人,但是他不知道。
一旁的太医还没离开,毒虽然被压制住了,但是却并未完全解除,他们守在这里以备不便。
“皇上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金珠的话听在路铭轩耳朵里简直就是圣音,他点点头又昏睡了过去。
“张院首,皇上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你们还没解吗。”
金珠转头质问。
“这,丽妃娘娘息怒,现下还不能确定,但是臣猜测是西南的瘴毒,这种毒不成体系,变化多端难以
根除。”
“这,那皇上岂不是不好了。”
“倒也不是,只是日后身体肯定不会如现在般康健,且,阳寿有损。”
张院首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完这句,心里惶恐的等待着金珠定夺。
“此时我不能做主,请皇后娘娘来吧。”
司马颜月没想到金珠会叫她,虽然刚在门外被她下了面子,但是她心里有事这会儿也顾不上计较。
“众位太医尽心医治,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对外便说毒已解。”
“是。”
“你觉得会是谁。”
折腾了半宿,裴烨轩回府时已是丑时了,见顾还月还没有睡,便将今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问了她的想法。
“出了这事很明显受益的是唯二有子嗣的皇后和淑妃,但皇后却只盯着金珠,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毒不是她下的,自然会怀疑金珠,就算真的不是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削弱金珠的势力铲除宠妃。”
“但如果毒是司马颜月下的,为什么不把矛头指向同样有机会称帝的淑妃母子呢。”
“难道真的不是司马颜月干的?”
顾还月不信。
“毒应该是司马颜月下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