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看着这个最小的重孙,从小就没了娘亲,跟着姑姑一起长大,但是被小月泠教导的极好,天赋又高,还聪慧,懂事,善良。
老话说三岁看老,若是……若是月氏还好好的,这孩子将来必然是月氏最优秀的后辈,也将会是他的衣钵传人,会成为月氏下一辈的族长。
老族长心在滴血,可是看着这样可爱的重孙,还是露出了一抹难得的笑容:“太爷爷当然知道清儿不会真的生气。你照顾好姑姑,太爷爷肯定会快去快回的。”
言罢,老族长找来几段干枯的木头,在他二人身旁燃起一小堆篝火。
“清儿,照看好这堆篝火,不要让它熄灭了。”老族长交代道。
月清乖巧的点点头:“太爷爷一定要快点回来……”
老族长看着月清那清澈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沉沉的点点头,身影消失在暗夜的山林中。
夜幕下山林间,风吹树叶的的哗哗作响,仿佛无数冤魂的抽噎。
月清紧紧挨着小月泠,抱着小月泠的胳膊,那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前方篝火无法触及的、黑黝黝的山林深处,仿佛在警惕着未知的威胁。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在昏睡中的月泠,此刻仿佛感到了一阵不安,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双手无力的在空气中划拉着,试图抓住些什么。。
身边的动静让月清浑身一紧,他迅速的爬起来,踮着脚尖摸了摸月泠的额头,手指一缩,好烫。又看了看月泠的脸色,只见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泛白干裂。
“太爷爷,太爷爷……”月清大声的呼喊着。
然而,四周只有如泣如诉的风声,并没有任何回应。
“姑姑,姑姑!你醒醒!”月清又回过头轻轻晃动着小月泠的手臂。
迷糊间,小月泠未睁开眼睛,含糊的应到:“清儿。”
听到回应,月清舒了口气:“姑姑,你发烧了,柴胡草可以退热,清儿去寻点来给姑姑退热。”
月清说完便往山林中跑去。
小月泠想说,不要去。但是有气无力的她只是的嘴唇阖动了几下,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山风裹挟着一阵浓浓的血腥味传来,月泠不安的皱了皱眉,“清儿,清儿。”
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小月泠努力睁开眼睛,四周查看,但是此刻哪里有月清的影子。
她一骨碌爬起来,强撑着站起身子,对着四周山林急声呼喊着:“清儿,爷爷……”。
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仍旧没有任何回应。她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歪着脑袋半闭着眼,似在回忆昏睡时听到的动静,喃喃道:“爷爷去给我们找吃的,清儿去找草药……”
话音刚落,她猛然睁开眼,踉跄着往树林子里寻去。
本就昏昏沉沉,又心急如焚,路边横生出来的一节树根,让她脚下一绊,狠狠的往前摔去。
预想的疼痛没有传来,刺鼻的血腥味直冲脑门。
一只大手将她拦腰抱住,让她没有摔个狗啃泥。
魏晟鋆……
小月泠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怎么回来了。她已经命大鹏鸟将他送走了。
她难以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眼睛,嘲讽的轻笑道:"怎么出现幻觉了。”
只是那刺鼻的血腥味提醒着她或许这并不是幻觉。
她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只见眼前的这人一身狼狈的人,满身的鲜血尚未完全干涸,拦腰抱着他的那只手臂上传来阵阵黏黏的湿意。她眼中又不争气的潮湿起来。
魏晟鋆也正看向她,见她正伸着脖子四下打量,冷声道:
“在找那只蠢鸟吗?被我绑在山脚了。”
小月泠却似乎并不在意魏晟鋆那冰冷的语气,伸手摸了摸魏晟鋆的脸颊,喃喃道:“生气了,看来那寒冰符已经解了。”
言罢,小月泠猛然用力推开魏晟鋆,眼中满是焦急与不安,她急切地喊道:“魏晟鋆,你放开我……”
然而,魏晟鋆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呼喊,他半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目光深沉如渊,紧紧地盯着月泠,沉声道:
“月儿,你为何一再地想要离开我?那太子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他能给你的,本王都能给你!月氏遇难,你为何不让我知道?为何独自承受这一切,跑来这上京?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月儿,你是我一眼便深入骨髓的女子,是与我许下鸳盟、定下婚书的女子,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你的事情就是本王的事情,无论有何为难之处,你告诉本王可好?不要再离开我,不要让那只蠢鸟将本王送走!”
魏晟鋆说完,不顾一切地将小月泠紧紧抱进怀里,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之中。
小月泠听着魏晟鋆的话,心痛得如同刀割,快要窒息。然而,在这紧要的关头,她却瞬间发现了魏晟鋆的不对劲——他似乎并不记
看来是那寒冰符,在符咒的驱使下自己做了什么根本没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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