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苑南在此时冲了过来,眼中带着怒意。
他本想来一次英雄救美,只奈何以他的本事,根本就救不了。
这还没靠近了步惊澜,只是挥了挥手便用着内力将他给震开了,倒在了梁媚玉的旁边,只听到女子的一声尖叫声过后,他就晕了过去。
“咳咳。”
白落幽被掐得难受,只得艰难的取出了针,往他的脖颈处扎去。
好在他没有防备,只是那赤红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脸,这一针直接就扎了下去,他倒在了她的怀里,晕了过去。
“咳咳。”
“你这混蛋……”
咒骂了一声,等到咳嗽缓和,也顾不上脖子处的疼痛,搀扶着他往外走。
这一边走,一边是想着,等一会儿,她该怎么给他解了药,他都晕了过去,万一醒来之后又恢复成了刚刚那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她能怎么办?将他绑起来玩个霸王硬上弓吗?
“好像也只能如此。”
喃喃了一句,她扶着他艰难的往自己的院子去。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重的,将他拖过去的这一路上,白落幽都快累要趴下了。
好不容易将他带回到了院子,白落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刚刚将他放到床上,那让她
和步惊澜沦落到眼下情况的罪魁祸首,欢欢喜喜的跑了进来。
“娘!爹!你猜我今天在花园里抓到了什么东西?”
长安捧着花瓶,手掌捂着瓶口,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满脸的欢喜嘴上的笑,怎么也遮掩不住。
丝毫没有发现他爹娘的异样,进来就絮絮叨叨的。
“娘你猜!”
白落幽只觉头疼。
“猜你个头猜,出去出去,去隔壁院子自己呆着,没什么事不许出去。”
她上前去赶他。
将他关在门外之前,补充了一句,“如果遇到了危险你就来敲门,没遇到的话,今晚上你都不必来寻我和你爹。”
“为什……”
“砰!”
长安疑惑,但还没问出来门就给关上了,只留下他一人呆呆的站在屋门外,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抓了抓脑袋,最后只得捧着自己的花瓶向隔壁走去。
跨坐在他身上,白落幽深吸了一口气,三两下就扒光了步惊澜的衣裳,然后把人五花大绑起来,绑得严严实实的,如同在玩情趣。
手中拿着一瓶药,在步惊澜鼻息之间晃了晃。
人很快就醒了过来,不过见到她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你干什么?”
他语气冷漠,
带着对她深深的疏离。
但……
他的语气并未让她感到伤心,然后让白落幽略微诧异,尔后,不由地想起了六年前的他。
这清冷孤高的模样,和原来的他还颇为相似。
“好家伙,只是中了点春药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喃喃自语着,向他扑了过去。
蓦然间,突然发现绑着他的绳子,不知怎么都给崩开了,他突然出手将她推开。
这一推却把她推到了墙上,脑袋磕到了墙,疼的她脸色发白。
“你!”
她难得投怀送抱,步惊澜本事大了,还敢推人了。
她正气恼着,就看着他跳下了床披上了衣裳,冷漠着脸往外走,可无论他有多冷静,他暴露在外发红的皮肤,都在召示着,他身上的春药还没解开。
连如此烈性春药都能忍,这还是她那被扎了一针,就嗷嗷直叫委屈落泪,向她讨委屈的大傻子吗?
白落幽捂着后脑勺,不容多想,想要去抓他。
他要这么走了,要么便宜了其他女人,要么就便宜了阎王爷了。
“你站住!”
“你——”
蓦然,他走到门口时,正想开门的时候停了下来,不知怎的,突然发出了一声低闷哼。
“你中
了药,所以不要胡闹,要是这么走了,你就没命了。”
白落幽一瘸一拐去抓他。
碰到他手那一刻便被他拉入了怀中,他低沉又暧昧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
“是不是只有你才能解?”
“恩。”
才刚一点头,白落幽就没了意识。
后脖颈的疼让她反应过来,他居然——
草!
他居然敢打她!
……
等她醒来之时,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疼不已,就跟被人用着大卡车碾过一样,连动都觉得身上疼的厉害。
而上一次这么难受的时候,还是和步惊澜第一次的时候,他那时的技术……
他要是去应聘男,妓,估计都没人要。
“嘶。”
白落幽捂着后腰坐了起来,注意到身上斑斓痕迹,略有些无语,慢吞吞的穿上衣裳,看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捂了捂脑袋。
“这又跑哪里去了?等让我抓到了,看我怎么罚你。”
她喃喃自语,稍稍磨着牙齿。
她开门而出,门外已是大亮,却是第二天的清晨。
今日……
洁白的手掌挡住了眼前的阳光,透过缝隙,隐约可见那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