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施以诅咒,让她们用世不可超生。
做完这一切之后,宁国国师因为过分高兴而疯癫不止。
然……
南国年幼国君得到这一消息后,立马下令,要与宁国不死不休,为池南王报仇,派出沈
家军,以沈家少年将军为首,攻打宁国。
……
六年后。
夏日炎热,风闷燥热,一处僻静而却又满是绿荫的村中,有一群孩子在街边吵闹。
娇小精致的小男童被推倒在地,被生生塞了一口的草。
“呸呸!”
他郁闷爬起,吐着稻草,瞪着面前几个比他大的孩子。
“你个小傻子!哈哈哈!”
孩子们看他吐出稻草,笑得甚是大声嚣张。
男童双眼一红,气恼不已,冲上去与他们打了起来。
“你们不许胡说,你们才是傻子!”
“你敢打我!”
被打的孩子反击。
他孤身一人,再加上身体娇小,本就病弱,又哪里能打得过他们,不过三两下,就被揍得满脸青。
男童一边抵挡,一边委屈低吼。
“我不是傻子!你们才是傻子!”
那几个野猴子似的孩子,讥讽笑他。
“傻子的儿子就是傻子!还不承认?”
“傻子!傻子,你就是傻子!”
“大傻子的儿子是小傻子,一家子都是傻子!”
“你们——”男童气极,被摁住时,手上摸到了一大块石头,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抓起石头就向着他们冲过去。
“我和你们拼了!”
当然——
野猴子群人多,他还是输了。
天色已近黄昏,男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到家中。
那是在一处偏僻的山上,周围绿草大树环绕,一处木屋立在莲池之上,水池清溪,荷叶覆盖,隐约可见有鱼儿在游动。
不远处的空地上,有人在晾晒衣裳。
男童看了眼那修长的背影,老气横生地叹了一口气,上了木桥,进了屋子。
当看到屋内,那正在嗑
瓜子的身影时,鼻子立马就算了。
“娘——”
他委屈巴巴,快步冲过去。
“哒,哒,哒……”
那正在有规律磕着瓜子的美貌女子,见他扑来,顺手拿起扫把,抵在他身上。
她略微嫌弃,“这么脏?你滚泥巴去了?去去去,一边去,别弄脏我衣裳。”
男童委屈巴巴,抹了抹眼泪,一脸花,“可是娘,我被人打了。”
女人不心疼,依旧磕着瓜子,还颇为嫌弃。
“别人打你,你不会打回去?赢了输了?输了在外头别说是我儿子,丢人。”
“……”
“哇!”
他爆发出嚎啕大哭。
这哭声,顿时让白落幽身子一抖。
她立马出声恐吓,“闭嘴,再哭揍你。”
“娘不爱我了!哇!”
啧。
白落幽叹息,她扔下瓜子皮,拍了拍手。
跳崖后活下来至今,过了六年。
六年后的她,依旧风韵犹存,未变其貌半分,反而因为过分娇养,愈发地水嫩可人。
便是穿着一身麻布粗衣,头上仅用一根簪子挽发,也仍旧难掩其风华之貌。
她不情不愿对长安张开手。
“行了别嚎了,过来。”
长安立马止哭,泪眼朦胧地扑入她怀里,抽着鼻子。
“娘,他们打我,还骂我,骂我是傻子,说傻子生得儿子是傻子。”
一边说,一边把眼泪鼻涕往她身上擦。
白落幽身子一抖,略感绝望。
随后扯开他的哭脸,挑着眉头,“他们这么嚣张,你没打回去?”
“打不过。”长安抽泣。
“废物。”白落幽嫌弃。
长安哭了哭,抽着鼻子又道:“我不是废物,我……我给他们……给他们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