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
淳于长宁面露嗤笑,他穿着染血的盔甲坐到了那九五至尊的龙椅之上,俯视着朝堂下了一众,他的兄长。
“饶……饶命!”
“九弟!九弟!我不与你争皇位,你饶了皇兄!”
这些个他的兄长们,除了那曾经对他尚且友善的四皇兄之外,在场众人,无一不曾欺辱过他。
而如今,他大仇得报,权势在手,这些个曾经欺负过他的人,他绝不会放过。
微微扬着下巴藐视的望过众人,他抬起了手。
“杀了。”
“是!”
他身边将军稍稍一抬手,众多侍卫抬起刀,手起刀落,殿内,顿时咕噜噜的滚落了一地的人头。
浑身是血的老将军走了进来,对着淳于长宁恭恭敬敬,“殿下,所有意图反抗的人,都解决完毕。”
“好。”
他满意地点头,立即吩咐着手下人去传召宁国的文武百官,而他则是独身前往后宫去换上那本该属于他的龙袍。
在无人的宫殿之中,他的手摩擦着衣袍,龙头上面绣着的金龙,在他的摩擦下竟然都显得格外生辉。
“母亲,这一刻,儿臣等了好久……”
他目光含泪,显然十分激动。
然而就在他正想要换上衣袍的那一瞬间,腹部突然传来了被贯穿的痛感,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手中的龙袍也掉落在地,微微低头,亲眼看着那穿过腹部的剑被抽了出去。
“是……是……谁?”
他倒在地上已经无力呼救,
只能扭过头去看一看,到底是谁杀的他。
可见到那身处在黑暗之中的人时,他想要大声呼唤挣扎,但很快就彻底的没了气息。
步惊澜嫌弃地拍了拍手,再补上几刀,确定他死了之后,方才离开。
他的目的达到了,宁国七位皇子个个身殒,宁国即将陷入大乱。
不日之后,南国趁机攻打宁国,想来不过一两年就能把宁国给打了下来。
现在,他只要回去,带上他的妻儿离开即可。
然……
他却不曾想,淳于长宁命大,便是他多补了几刀,尚且还有着一口气息,等到他的心腹破门而入,淳于长宁用着自己最后的一股力气,向那人开口。
“是……是步惊澜……快去……杀……了他……”
……
白落幽万没有想到,夏侯礼居然不怕死,在被她下了毒的情况下,还不肯放她走,还将她和长安都给推到了柴房里。
她搂着长安,躲在暗处,冷眼望着站在门口的夏侯礼,质问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微微一笑,笑得恶劣。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那个八卦图的用处吗?”
难道不是他用来提升内力的邪恶功法?
但是看他那得意而又张扬的神态,白落幽发觉不简单,本以为他会告诉她,却没想到——
“很快,你就知道了。”
他说了一堆废话。
柴房的门被关上且用锁链锁了起来,她轻轻哄着已经醒过来的长安,目光阴沉。
即便兴许面临
生死问题,但她仍旧冷静地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出路,目光突然看到旁边的窗户传来了响动声。
似乎是有人在敲打着。
“别怕。”
搂紧了长安,她连连后退。
把柴房的门锁起来之后,夏侯礼就将一本书交给了手下。
“把书里的图,用血画出来。”
那手下恭恭敬敬的打开,可看到第一页的画面时,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颇有些手足无措。
“这……”
这第一页怎么是春宫图,拿血来画春宫图?
夏侯礼余光瞥见了上面的春宫图时,有些尴尬,他这才想起来,当初为了防止别人看到这本书,他特意在第一面画了一张春宫图来着。
“翻第二页。”
他开口吩咐着。
手下们办事也利索,翻到了第二页,看着那八卦图片抓了几个宅院里的人,放血杀头。
等到鲜红的血布满了整个柴房之后,他的手下前去禀报。
“国师大人,已经准备就绪了。”
夏侯礼露出了满意又有些期待的笑容,“放火。”
当黑衣人点燃了第一根柴火的时候,不过瞬间柴房就会大火所覆盖儿正在采访里的人,此时已经被烟熏的难受不止。
“咳咳。”
白落幽一手捂着长安的鼻子,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微微咬牙,耳边,突然听到柴房外传来了夏侯礼略有些癫狂的声音。
“我就要能回去!我就要能回去了!”
什么回去?
难道说是要回到现代吗?
在屋
外,夏侯礼兴奋地在屋内蹦来蹦去,激动得不得了,他亲眼看着天边散发着妖异的光的月亮,突然折射下了一道淡红色的光。
而光是照射在了火海外的,白色八卦图上。
就在他想要投身进入那一道光的时候,这一道淡红色的光突然就消失了,夏侯礼停在了白色八卦图的外围,不可置信地瞪了许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