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往窗户一瞥,连忙冲过去。
“窗户也锁了!”淳于东媚咬牙说道。
不出意外就在他抵达窗户的时候,窗户也被关上了,而且……窗外还隐约能听到有人在用木头钉紧窗户的声音。
他回过头,红着眼,不仅仅是面颊发热,浑身也开始发热,他烦躁的扯着衣襟,冷冷地看着淳于东媚,再没了从前的风流样子。
“你……什么时候给我身上动的手脚?”他问道。
好戏啊,好戏。
就差一把瓜子了。
白落幽在房梁上看的甚是恣意,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栽了吧?崽种。
淳于东媚伸出长腿,踏下地板,一边解着衣服,一边向夏侯礼走去,她微微扬着下巴,骄傲的说道。
“哼,夏侯礼,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主告诉你,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你都只能是本公主的人!”
夏侯礼连连后退着,脸越来越红,红的都快可以冒出烟来了。
这一幕在白落幽看来,颇有一种两人性转了的感觉,有趣有趣,而且还有点搞笑。
夏侯礼渐渐后退,直到退到墙上无路可退,就被淳于东媚壁咚了。
她一手按在夏侯礼的脑侧,骄傲而又得意,外面的衣裳已经解了一半,露出了香肩美体。
美人都投怀送抱了,他居然还想要拒绝,丫的果然哪里有点毛病,肯定不行。
白落幽笑眯眯的看着戏,想着。
夏侯礼强撑着冷静,脸上勉强扬起笑容,抓住了淳于东媚的手臂,“乖,别闹,把解药给我……”
可惜此
时看似要黑化的丫头,根本就不吃这招,而且直接要扯下他的手,兽性大发了似的要去扯他的衣服。
“没有解药,太子哥哥把春药给我的时候就告诉了我,你唯一的解药只有我。”淳于东媚的双眼闪烁着狼性。
夏侯礼身子抖了抖,跟着小白兔似的,抓出了淳于东媚的手,用着沙哑的声音,对着窗外喊。
“来人!”
他的脸色已经铁青,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淳于东媚轻哼,“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噗嗤。”
白落幽没忍住,直接就笑出了声。
她也丝毫不遮掩自己的笑声,淳于东媚发觉到不对,抬头一看,见到她的那一刻,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夏侯礼扯下了淳于东媚的腰带,将其绑住扔到了床上,愤怒的抬头望着白落幽,“别笑了下来!我知道你能做得出春药的解药。”
慢悠悠地爬了下来,她笑眯眯地望着他。
“不装了?”
他浑身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也许是怕自己兽性大发,居然还拿绳子绑住自己的手。
厉害厉害,自己绑自己的手,有一套嘛。
白落幽有些好奇起来,他如此贞洁烈男,难不成……
真的喜欢男人?
他双眼炙热,略有些哀求的对她说,“给我解药。”
白落幽笑眯眯,坐到椅子上喝着茶,慢悠悠地说,“你不是会解毒吗?怎的?区区一个不和女人巫山云雨,就会死的春药,你解不了?”
她制作的药,无论是能让他快速醉倒,还是开头让
他痛苦不止,或者是刚刚那能够让人迷惑心智的样子,他都能解得掉。
既如此,区区一个春药,他解不了?
不过说实话,换她她从前也解不了,直到当时被步惊澜后院那一群妻妾下了春药,差点中了招之后,她就学乖了,对于春药解毒方面她可不会有研究。
她看向被五花大绑的淳于东媚,颇有些可惜,“多漂亮的小姑娘,主动投怀送抱,你居然还拒绝了,难道……不行?还是真的断了袖子,成了基?”
夏侯礼气得身子抖了抖,“我不行,行了吗?看在老乡一场的份上,求解个春药。”
他派人去查过白落幽,得知她医术高超,有一段时间一直在研究关于怎么解春药的事。
他笃定了,她会解。
而他现在不能和女人滚床单,不然他两年的功夫都要功亏一篑了,他还想要回到现代呢。
她蹲了下来,脸色渐渐恢复了冷漠,“想要解药也简单,我的小崽子,在哪?”
“等我好了,我带你去。”
她信他?
呸地一下,白落幽索性起身离开。
“再见。”
夏侯礼撑不住了,一下子就挣脱了自己绑着自己的绳子,直接扑过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哀求着,“等等!那地方我告诉你你也不知道,真的,你替我解了春药,我好了就带你去。”
抽了抽腿没能抽出来,力气还挺大的嘛。
白落幽不大想相信他,可是看着他那恐惧哀求的双眼,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想了想她又问,“还有个问题,你把我孩子带走
是想做什么?”
他目光躲闪,“那什么……防你逃走。”
她看起来像傻子?
白落幽嫌弃,继续挣扎之后抽腿,并且嘲讽着他,“你故意弄一出我崽子假死的戏码,就不怕我伤心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