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雨还不罢休,见到坐的安稳的白落幽,一手握着太子的腰带打着转转,一边娇滴滴地问。
“王妃娘娘看起来很是不开心呢,不知这是怎么了?”她斜望着白落幽。
太子冷笑,“毕竟小命难保,她如何高兴得起来?”
太子端起一杯酒,仰头喝下。
这贱人虽害他颇多,但不为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日后等他坐上皇位,这贱人若是肯听话伺候他,他不妨饶她一命。
说来,姐妹双飞的滋味,他还没体验过。
那带着觊觎性的目光,不断地随着白落幽转动,看着她摇摇晃晃起身,漫不经心地离开了宴席。
白落雨见白落幽离开,勾了勾红唇,对着太子撒娇,“倒也是,妾身为妹妹,理应去安抚安抚姐姐,不知太子殿下可否应允?”
太子应允了,“去吧。”
白落雨扭着性感的腰身,直勾勾的盯着白落幽离开的背影,想着等一下看到白落幽失意的脸时,她该如何嘲讽炫耀。
她一走,太子因为联想到那姐妹与他共宿一榻的场景,不由得心生淫意。
他将目光投到身旁面无表情的荣娇嫣身上,不禁想入非非,她看着清冷孤高平日里又端庄,倒是不知,品尝起来会是何等滋味?
太子忍不住撩拨荣娇嫣,“怎么?你不高兴了?”
他想要伸手将荣娇嫣拉入怀中,手还没碰到,荣娇嫣蓦然起身。
“酒喝得多了,身子不适,妾出去走走。”
冷淡地落
下一句话,她便离开了。
太子被撂了面子,脸色略有些难看,最后只轻哼一声,心中甚是不满。
出了宴席之后,白落幽独身一人漫不经心地在花园中散步,走在漆黑无人的小道上,望着小道两边高高挂起的红灯笼,目光略有些朦胧。
大抵是突然想念步惊澜,略有些心烦。
走路弯弯绕绕的游廊,在经过一处拐弯处,忽然——
在她走动的路上伸出了一只脚,白落幽心不在焉,故而导致不曾设防,一不小心就绊了上去。
她身子微微往前倾,差点摔倒在地,所幸她自己站稳了。
这是哪个想要断腿的?居然敢在她走路的时候,把脚伸出来拦她的路?
白落幽的脸色变得阴沉,冷冷地望向那人。
白落雨,又是她这找死的。
白落雨穿着粉裙红裳,衣着略有些暴露,半露出性感勾人的身材,浓妆艳抹,此时竟然也是独身,一人站在拐角处,漫不经心地收回了腿,在她望去之时微微扬起下巴,露着傲慢得意的笑容。
她嘲讽着白落幽,“三姐姐可得要看路啊,免得路滑,摔了跤,伤了脸面,早早提前摔死了。”
啧,这人怎么就是不长教训呢?
白落幽不耐烦,忽然冷笑一声,“你说得是。”
在白落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了脚,对着她露出的脚尖,便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
绣花鞋尖都被踩出了一个印子。
白落雨被踩得疼了,
左蹦右跳的,又发出惨叫,又气又急又痛,扭过头来狠狠的瞪着白落幽,“你,你怎么敢踩我的脚!”
她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话,“我这不是在看路吗?如你所愿。”
“你!”
白落雨气极,她如今的身份可是太子侧妃,启容这贱人再羞辱。
顾不上腿上的疼,极度愤怒之下,白落雨扬起手掌,想要狠狠掌掴白落幽。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落在的却不是脸上,而是手腕上。
白落幽可不是吃素的,轻而易举便抓住了白落雨的手,稍微用点力气,白落雨现在不只是脚疼,连手也跟着疼了起来,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把手给抽出来,只能咒骂着白落幽。
“放手!我如今是太子侧妃,你敢辱我,我定叫你好看!”一边因为疼痛发出惨叫声,一边咒骂。
这话听在她的耳中,让她不禁好笑,满眼皆是讥讽。
“侧妃就这么嚣张?我还是池南王妃,论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婶婶……”
话语突然停顿了下来,讥诮且刺耳的话语从白落幽嘴里吐出来,“不对,你是妾,又不是正室,倒是不能称呼我做婶婶……”
“啊!”
白落雨快疯了。
她此次单独离开宴席,是想要教训白落幽,是想要白落幽在她面前失意,然后痛哭流涕而她好加以嘲讽羞辱。
可眼下看来,没想到却让这贱人羞辱了她。
猛然抽出手,她的脸都气得又青又红,她愤
怒不已地瞪着白落幽,“你这贱人得意什么?再过半个月,太子即位,我就是贵妃,你这贱人见了我都要下跪!”
说到这里,愤怒的话语突然停顿,取而代之的是嘲笑,“哦,我忘了,半月之后,步惊澜必死无疑,你跟错了人,自然……”
死之一字,让白落幽的眼色瞬间变得冰冷。
白落雨还真是敢说,丝毫不怕她会动手是吧?
她本就为步惊澜担心,如今又听到白落雨的咒骂,心中的烦躁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