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丞相为敌?
那是自取灭亡啊!
他不是张松,脑子不发热,好不容易爬到郡守之位。
如履薄冰的,哪里敢乱来?
按部就班稳打稳扎,方能保一世平安。
经历一夜玩命赶路,张肃终于带着自已剩下的半条命,疲惫不堪赶回了成都。
成都大殿中,刘璋还在为了南蛮、张鲁、马腾、羌人的事忙的焦头烂额。
“诸位啊,我们应该先抵抗谁,笼络谁比较好,你们给个主意呀!”
“要不…咱们再信他刘备一次,让他去打南蛮?”
黄权拱了拱手,恨铁不成钢骂道:“主公你糊涂啊,刘备名义上是为我们抗敌。”
“可实际夺我益州之心,路人皆知呀,你怎么还把希望放他头上?”
“如今葭萌关那边都只认刘备,不认咱们了!当初我是极力劝阻不要请刘备入蜀,你就是不信,现在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邓贤眉头一皱,也拱手出列。
“以我之见,各方势力的威胁都不如刘备来的大!”
“他现在占据白帝城不肯离去,等于扼住了咱们益州的咽喉,其心可诛啊!”
“真要打…应当先打刘备!”
听着他们的话,刘璋犯了难。
有些拿捏不定。
“不能吧?他好歹也是汉室宗亲呀,而且说他图谋益州一直都是你们的猜测。”
“他现在不过是在白帝城略作休息罢了,他说过会离开的…”
见他这副模样,一众谋士那是气的捶胸顿足。
只恨不能给他几个大嘴巴子!
刘璋是宽厚,但性格也是真的懦弱,毫无主见没头脑。
每次做决策,总是排除正确答案。
正当他还沉醉于刘备不坏,这个理论中时。
张肃不顾礼仪,骑着马直接火急火燎冲了进来。
刚刚抵御南蛮回来的张任,大怒。
“君矫!你踏马想做什么!”
“出大事了,主公大事不好啊,您看看这封信,我弟弟写给刘备的!”
张肃慌乱的从马上摔了下来,连滚带爬来到刘璋身边。
并将自已弄到的信,递给了对方。
刘璋一看,面色惊变。
整个人如坐针毡,坐立不安。
“这…他刘备真的有图谋益州之心?”
“而且张松这混蛋,我如此器重他,他竟为了刘备不知不觉间,策反了我益州那么多部将?我还浑然不知!”
张任黄权等人眉头一皱,也顺势接过信件看了几眼。
看完后,几人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主公你看到没?我等没说错吧,刘备就是狼子野心啊!”
“君矫,没想到你竟大义灭亲,实名举报你亲弟弟?果然明大理!”
张肃苦笑连连,若是可以,谁想手足相残?
还不是自已弟弟有取死之道?
“对了,你不是去朝廷求援嘛,怎么截获了这么重要的信件?”
说到这,张肃表情忽然变得尊敬和崇拜,宛若朝圣一般看向了东方。
“就是求援过程中,苏云苏丞相算到了此事,他让我回来探查我弟弟张松。”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是茫然与震惊。
“苏云?算到的?”
“你别闹,这种隐秘的事也是能算出来的?你真当他是神人,还是当我们是孩童?”
“等等,他什么时候成为丞相了,不是司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