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能不能想想别的?”
女人忿忿的念叨薄文砚根本没听进去,他的注意力全在她柔嫩细白的脖颈上。
那个晚上,那个低贱的男人有碰过她这里吗?或者更进一步?
每一个涌上心头的问题都让薄文砚脑袋发热,火气不断攀升,恨不得立马将女人关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
他极力忍耐着,最后忍无可忍,直接掐住梁娇的腰,狠狠一口咬上她修长的脖颈,沙哑的声音落在她耳侧。
“反正谁都可以爬上你的床,不如再陪我睡一晚。”
“……”
梁娇气的眼都红了!
狗男人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还有什么!
她忍着脖子上的异样,气愤怒骂:
“变态!神经病!”
薄文砚对她的暴脾气充耳不闻,甚至暧昧地抚了抚她的大腿,像是要掀开她的裙底。
想到房门还没关上,梁娇又是羞愤又是屈辱。
薄文砚把她当成什么!
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小姐吗!
一时间,梁娇不由想起昨晚荒唐场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真的疯了!
梁娇当然不会同意这样的事,忍着火气放弃抵抗,开口解释她和杨小乐的关系:
“小乐只是我幼时在贫民窟的邻居,昨天晚上碰巧遇到,他开车送我回来,就这么简单!”
薄文砚这会已经被勾得眼尾泛红,听到没再生气,只是轻嗤:
“邻居会叫得这么亲密?梁娇,说谎也要编个好点的理由。”